“對於之前發生在提利爾家族身上的事情,我代表鐵王座表示同情。”
渾身脂粉味道的太監坐在高庭的花園裡。
而在他的對麵,包裹地很嚴實的荊棘女王雷德溫?奧蓮娜夫人,正用乾枯的手掌端著一隻刻滿玫瑰花紋的酒杯。
她靜靜地聽著這個太監的話,並且嘗試從中找出對方真實的想法。
同情?抱歉,一加侖同情換一枚銅星都是虧本買賣。
“瓦裡斯,你帶著首相的意誌而來,那麼,我想聽聽,那位鷹巢城公爵到底是什麼意思。”
荊棘女王根本沒有稱呼對方什麼大人不大人。
畢竟,在瓦裡斯麵前,她的身份相當硬。
知道進入了正題,瓦裡斯也收起了那張圓臉上的假笑。
他說:
“鐵王座想知道,舊鎮究竟發生了什麼。”
這個問題很寬,實際上就是在給高庭方麵留有餘地。
畢竟,瓦裡斯不能問,你們高庭是怎麼前後損失了萬餘軍隊吧?
雖然都是些不值錢的農兵,但這也看在哪兒。
要是在北境,這些人能把艾德?史塔克給饞哭的。
奧蓮娜夫人的目光依舊很平靜,因為她早就知道瓦裡斯是來問什麼的。
出了這麼大的事兒,鐵王座沒有一點兒反應那不現實。
雖然王座上的人是個醉鬼加上甩手掌櫃,但並不代表為他操持國家的人都是蠢貨。
“海塔爾研究禁忌的魔法失控了,我們隻是在解決這個麻煩。”
奧蓮娜夫人開口說。
她又不傻,左右是要先跟這個令人作嘔的太監拉扯幾次,探一探對方到底知道多少東西。
什麼都不問就把自己都知道的抖摟出去,那是蠢貨才會有的行為。
配合著做了個誇張的表情,瓦裡斯聳了聳肩:
“哦!魔法,這個詞可真令我陌生,要不是從您的嘴裡聽來,我真以為是哪個膽大包天的家夥敢於欺瞞鐵王座呢!”
權當聽不出來這家夥話語中的嘲諷之意,奧蓮娜夫人扯了扯嘴角,繼續道:
“可惜,魔法的力量我們缺乏準備,家族蒙受了一些損失。”
瓦裡斯追問:
“那現在情況如何?可彆告訴我,那座漂亮的高塔已經成為了魔法肆虐的地獄!”
奧蓮娜夫人皮笑肉不笑地回答:
“不,當然不,瓦裡斯,你放心,那種事情不會發生。”
“在“英武”的戴瑞安?海塔爾伯爵的帶領下,舊鎮的變亂已經停止,那裡正在快速恢複正常。”
瓦裡斯心中一驚。
戴瑞安?海塔爾成為了高庭承認的參天塔伯爵?
瓦裡斯當然關注過海塔爾的這幾個繼承人。
然而,他卻萬萬沒想到,是這個排名第五的十來歲男孩最終打敗了一切對手,登上了那座高塔的權力頂峰。
到底發生了什麼?!
瓦裡斯意識到,自己對於參天塔的情報失誤了!
不,不是失誤!
這是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