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凝扯著他在自己身邊坐下,撇嘴道:“你不會看見我同爾晴感情好,又暗戳戳琢磨著怎麼弄死她吧?”
“……”陸子宴一噎,謹慎的沒有選擇接她的話茬。
而是垂眸看了眼她紅腫的眼睛,蹙眉道:“怎麼哭成這樣。”
謝晚凝小聲哼哼,將腦袋擱在他肩上,“那樣驚險的分彆,過了五年時間,才得以再見,還不允許我們哭一哭嗎。”
“……”陸子宴再度一噎。
他伸手攬住她的肩,極力壓抑心頭的酸澀。
這姑娘哪裡都好,對誰都善良,對誰都舍不得。
隻有對他,最狠心。
說走就走,絕不回頭。
謝晚凝如今已經能勉強摸出他的脈了,見他那樣,就知道這人心裡大概又在自己跟自己過不去。
伸手攀上他的脖頸,衝著他下頜啄了口,在他要撲上來之前,謝晚凝道:“現在傳禦醫來診個平安脈吧。”
她始終記得夢裡那個三不五時吐血的男人。
在他死於戰場暗箭之前,身體其實已經沉屙嚴重,有早衰之兆。
而今生,同樣是分離五年。
她不信,麵前這個男人就一點事都沒有。
明明五年前,他就被她氣的吐過好幾回血了。
當時她隻是覺得他許是受了內傷,並不在意。
現在回想起來,才體會到悔字怎麼寫。
他或許早有心疾,在覺醒前世記憶後,心疾就跟著他記憶一起回到他身上。
而她毫不知情,一心隻想遠離他。
幾次三番氣他,折磨他。
還有,她離開的這五年,他是不是跟前世一樣這麼自儘,是不是也傷及了如今的壽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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