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心虛的很,隻要他提及‘五年’,她便沒了法子,帶著股子彌補的心情,任他施為,基本上沒有拒絕過他的求歡。
可回京途中,那十來天的馬車裡,他索求無度也就罷了,眼下這都回了宮。
身為天下人表率的帝後,豈能如此縱欲。
陸子宴可不會在意管什麼天下表率不表率,他聞言倒是停了動作,認真去瞧底下的姑娘。
被他索要了一夜,神色卻不見疲憊。
反而眼角眉梢都透著股她自己都不曾發現的柔媚之色。
額間細細密密的汗珠,為這屢風情更添韻味。
白膩的雪膚上盛開朵朵紅梅。
順著鎖骨往下,隱沒在寢被之下…
這五年裡,他的晚晚身體確實養的不錯,也有可能是已為人母的緣故。
總之,比起五年前那嬌嬌嫩嫩的小姑娘,已然大有長進。
這般想著,陸子宴忍不住輕笑出聲,啄了口她的鼻頭,溫聲道:“真累了?”
並不是無力再來一場的模樣。
謝晚凝微微合著的眼皮一抬,圈住他的脖頸將人扯下來,對著他耳朵罵道,“禽獸!”
就見不得她有精神是吧?
“……”陸子宴默然無語。
他將臉埋入她脖頸,笑意沉悶,“好,我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