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說了昨夜道士的事情。
範桀卻吞咽了一口唾沫,喃喃道:“姓柳……爺,我建議咱們彆跟蹤他們……搞不好出事兒的。”
我稍詫異,問範桀緣由,範桀才解釋了許多東西。
就譬如大姓,句曲山的茅氏,雲錦山的張氏,四規山的白氏,以及羌人中的柳姓……等等。
茅氏?
我第一反應是茅有三。
並且,我還想到了酉陽居就描寫過句曲山。
不過是抓了魏有明,可易句曲山五芝消息。
茅有三應該是巧合,他是先生,可不是道士。
至於,四規山我是打過交道的。
各個道派山門,名頭居然那麼響亮?
還好,我先前隻說了靳陽長豐道觀,若是說四規山,可能就會露餡兒。
“那道士不好招惹?我看他挺木訥和直來直去。”椛螢若有所思,問了句。
“嗐……木訥嗎?那是對爺和您來說。”
“也虧得他沒看出來寡婦小……咳咳,秀秀的真形,要看出來了,怕是昨晚就是不死不休的惡戰了。”
“柳姓道士和諸多道派不同,彆派有本姓,血脈相傳,或是改姓,柳氏卻沒有這麼個說法,代代都是血親,他們所謂的木訥,是不怎麼和人打交道,直來直去,有什麼說什麼,見到屍鬼,那就是一瘋子。”
“見過瘋牛嗎?非把人弄死不可那種。”
“他們才是真牛鼻子。”
範桀這番話說得心有餘悸。
頓了頓,他又道:“昨晚那道士可能是學藝不精,身後的師門長輩肯定不是這樣了,若他們真進赤鬼村,搞不好我們還得躲著,還得讓秀秀遲些進去,等他們走了之後。”
“倒好了,爺您要做掉赤鬼,他們萬一成了,咱們皆大歡喜,要是不成,那就撿個漏。”
我完全明白了範桀的意圖和擔憂。
其實他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