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劍鋒芒依舊,拂塵損耗的更多,隻剩下大約一指長短了。
“今日罷了,餘下物品都歸你,彌補你今日折損。”
腦海中,忽地冒起這樣一段話來。
呼吸逐漸變得急促,心跳的速度加快,咚咚直跳著。
先前的一幕,又在我眼中不停的回蕩。
那繁雜,厚重,霸道無比的符!
是我親手畫出來的……
儘管我知道,那根本不是我的實力,不是我的能力,甚至現在我都記不清那符文咒法內容,就像是一層迷霧籠罩其上,更記不清符筆的順序。
可那依舊是我畫的符,和老龔在旁側教範桀不一樣。
範桀得到超過自己理解能力的指點,的確畫出來了符,可那符肯定比不上老龔親自畫,或者鄔仲寬親自動筆。
老龔動不了。
他還沒有道士鬼的本事,上身人之後,還能用道士法器!
因此,那道符,是那道士鬼的實力!
通過我,展現出來的實力,我將那半尺銅劍,放進了隨身的背包裡頭,包括那半截拂塵一樣放了進去。
用四規明鏡照了照自己的臉,我現在的神態,似是麵若金紙,隨時會倒下。
就在這時,輕微的聲響自廟門處傳來。
我驟然回頭去看,入目所視,竟是一道黑影!
不正是荻鼠嗎?
我先前告知過椛螢,那兩道士若和赤鬼鬥起來,再以荻鼠通知。
現在荻鼠來了,赤鬼在廟中被封,那村中發生了彆的變故?!
我快速朝著荻鼠走去。
荻鼠在我身下繞了一圈兒後,快速鑽出廟門,朝著另一方向疾跑,那並非是我上山的路徑。
當然,對椛螢我是無條件信任的,跟著荻鼠快速往前走去。
很快,我就進入了山腰邊緣一處矮樹密布的林子。
夜色黑沉的嚇人,天上還有一片片烏雲未散,月亮隻剩下半截在外。
先前道士的屍體和魂魄動了四規明鏡,天理不容,引得炸雷作響。
此刻道士湮滅,完全散去,悶雷和烏雲也就逐漸散了……
荻鼠從這個方位,朝著山下跑。
就在這時,先前我上山的位置,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