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順著走了一些屋子間的盤腸小道,一樣沒有什麼發現。
再三確認我們沒有走錯地方,我才感受到了古怪。
五獄鬼有伴生凶獄,這凶獄沒展現出來,還真是有些問題。
我同椛螢再度返回了村口,臨近正午,孩子們零零散散地回家,地頭乾活兒的農民都出來了,提著農具回返。
椛螢去攔住了一個老頭,很有禮貌地打了招呼,又給塞了一百塊錢,說想打聽點兒事情。
老頭甩了甩紅票子,笑得嘴巴都裂開花兒了,問我們想打聽啥。
椛螢稍稍一頓,說:“我們是想打聽,村裡什麼地方鬨鬼?”
而後椛螢輕聲解釋,說我們是市裡頭傳媒公司的,專門拍一些稀奇古怪的視頻,她聽朋友說羊倌村不安生,有個地方鬨很凶的鬼,就特意來這裡看看。
老頭操著一口濃鬱的方言,說甚鬼喲,羊倌村莫得鬼。
他把票子塞進兜裡,看看椛螢,又看看我,說我們被人騙了,還是換個地方去找吧。
罷了,老頭就朝著村裡匆匆走去,怕我們把錢要回來似的。
我和椛螢麵麵相覷,不過兩人並沒有氣餒,又找了幾個農民打聽。
結果花了幾百塊錢不說,得到的竟是同一個結果。
羊倌村不鬨鬼。
不光不鬨鬼,甚至連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沒發生過。
古怪的感覺更強了,那就隻有兩個結果,要麼是“棺屍地”的張榜告示有問題,要麼就是這裡的鬼,詭異的離奇,明明存在,卻讓任何人都覺得不存在……
最後再找了一個農婦,這一次不是打探鬨鬼的消息了,而是問人能不能接住,順便吃點兒家常菜。
說著,椛螢又摸出來幾張紅鈔,塞進了那農婦手中。
農婦高興得同樣合不攏嘴,領著我們往她家裡走。
還說她現在一個人住,孩子在城裡讀書,老公在城裡頭打工,家裡頭安靜。
頓了頓,她又說剛才聽人講了,我們是來村裡找稀奇古怪的事情拍的,可惜羊倌村的確沒什麼事兒。
即便是羊倌村可能鬨鬼,都很快就沒了,最多到白天,就安然無恙。
她倒是可以幫我們打聽,看看附近的村子有沒有什麼鬨鬼的地方?
村子間,普通人的打聽,能打聽出來個什麼?
鬨個小小的鬼,也得成驚動全村的大事兒。
因此我和椛螢沒接著話茬,等她語罷後,我就說不用了,我們就是先休息一晚上,等明天回公司了再商議。
那婦女倒也不多事兒,沒多久就帶著我和椛螢回了她家裡。
剛進院子,陽光便濃烈到了極點,從刺目的光照,變成了溫和白光,沒什麼感覺。
老龔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椛螢前邊兒地麵上,他一躍一躍,跟著那婦女。
其實那婦女年紀不算太大,四十來歲,農村裡頭還算不錯的了,並沒有發福,模樣尚可。
老龔本來就心不正。
他垂涎欲滴地跟著,倒是正常不過。
加上這是午時正刻,他自是能出現。
“咦……”婦女頓足,扭頭看了一眼。
理論上說,她不該停下來的,更不該看那一眼,因為她看的就是老龔方向。
下一秒,更不該的事情發生了。
婦女麵色驚恐,尖聲慘叫:“鬼啊!”
她雙眼一翻,重重地朝著後方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