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出陽神級彆的真人魂魄,真需要雌一玉簡問心麼?
雌一玉簡或許是他留在手中,選擇一個人交出去而已。
二長老怕死,不敢麵對,他寧可在最後選擇了背叛四規山!
何憂天,應該是追不到了。
天色將晚,老龔現身後,我將這件事情說了,包括白天的經過,最後絲焉拿到夜光洞鼻,我都一一闡明。
老龔砸吧了兩下嘴,說:“老何頭倒是精明,我先前也想來著,就是怕爺你不肯,怕到時候椛螢小娘子多想,不高興,讓一老人家來決斷,就好多了。至於那個臭老二,他能翻出什麼風浪?名聲,名聲沒了,有點兒實力,但不多,真跑出了四規山,就是個喪家之犬,不足為道。”
我皺眉,說:“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老龔說:“是啊,是不能掉以輕心,爺,他可能想殺了你哩,可你真那麼好殺?老何頭給了他顏麵,幫他接了你一劍,回頭他真敢來找你,你就讓他把那一劍給吃下去,多好哇。”
老龔顯得很輕鬆愜意。
左思右想,他說的是最直接,最簡略的東西。
點點頭,我表示知道了。
老龔才嘀咕了一句:“比起他,更應該注意的還是武陵,這小子,他真會玩兒,臨了把師父賣了,他沒出什麼大事,還賺了點兒名聲,真讓他裝到了。老何頭雖然不在意他,但是其他長老,肯定會越來越在意的。”
“這靳陽一行不能拖了啊,還有,玉胎道場是個問題,這地方是個陰陽先生的門派,那蓋帽兒的鄔仲寬,茅有三,甚至是你師尊秦崴子,都是獨來獨往的陰陽先生,玉胎道場就不一樣了,武陵不被茅有三看重的原因,可能不光是資質,不光是爺你忽然出現,這小子的不老實,是在骨頭裡的,他怎麼會和玉胎道場關係好?那個陶誌怕他,就像是奴才怕主子。”
“嗯,也不知道徐家的魂魄是誰收的,不可能是玉胎道場,那就真有可能是茅有三
了?這裡邊兒還錯綜複雜呢,秦崴子的屍身也沒個下落。”
“爺,你這事兒,麻煩得很哩,彆在這裡多愁善感了,你既不是先生,也不是什麼遊方詩人,趕緊練功去,絲焉小娘子一出關,謔,那可不得了,你想被她保護?”
老龔稍稍一頓,嘿嘿笑了笑,說:“我要去找鹿師姐,安慰安慰她,免得她最近睡覺不安哇。”
我:“……”
老龔離開了。
我則回到自己住的石室內,打坐一會兒後,才睡了下去。
次日醒來後,何憂天沒回來,有弟子送來了飯食,擺在殿外。
吃過東西,我便開始練功。
一天,沒發生任何事情,就那麼過去。
次日,向苛過來請我去上清殿,說句曲山的人率先到了四規山,大長老已經在那裡接待,不過,句曲山的茅糸真人,以及茅粟真人,坦言想見我,還給我帶了禮物。
他們來的最快,倒讓我意想不到,沒有直接翻臉,應該是茅義的事情沒有暴露。
這帶禮物便讓我不明所以。
因為最後和他們分彆,是古羌城的人發難,騎牛的三長老在齊家水潭對麵旁觀,我才能離開。
按道理來說,我們之間的關係是冷硬的,他們葫蘆裡賣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