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哇。就是發現不了,又覺得不對,那股不對勁的感覺才那麼強。”老龔搖搖頭。
“一切按計劃吧,不要臨時生變,畢竟是住他人道觀。”我提醒老龔。
這麼長時間下來,我曉得老龔不會空穴來風,無中生有。
問題就是,他都說不出哪兒有問題,吳金鑾看不出,茅有三更沒有提過,要麼是老龔感覺錯了,要麼是這問題太大,明麵上就是做得完美無缺,就是讓人無法發現,隻是他的直覺促使,覺得有一點兒蹊蹺。
那我們就隻能心裡警惕,不要露出異樣,免得被進一步針對。
“哦……”老龔翻了個白眼,繼續說:“實在不行,爺你整整活兒,狐狸就狐狸,收下來了,還能問問它這裡究竟哪兒不對勁。”
我:“……”
就在這時,門,忽然被敲響。
篤篤篤的聲音,顯得十分急促!
“謔,看來有人發現了,也睡不著了哩。”老龔舔了舔嘴角。
我過去開了門,在屋外的是吳金鑾。
“茅有三出去了。”吳金鑾不自然的說。
“韓襟是搞懷舊,這大驢臉搞啥?搞我們沒發現的地方?”老龔幽幽說。
“去看看嗎?我讓人跟著,且留了記號。”吳金鑾謹慎問。
“看看吧。”
我回答之餘,卻總有個感覺,不對勁。
茅有三要開誠布公的合作,又半夜忽然玩兒一手消失,這裡問題很大。
一行人剛走出房間,吳金鑾要帶著我們往一個方向走。
我再度頓足停下,說:“等等。”
“嗯?”老龔瞟我一眼,說:“咋了爺?”
“茅有三哪個房間?”我問。
吳金鑾指了指另一個方向。
我徑直朝著那邊走去。
吳金鑾稍稍往前兩步,算是給我帶路。
這一排屋舍顯得十分安靜,沒有一點兒異響。
停在一處屋子門前,吳金鑾低聲說:“就是這裡,我手下的人起夜瞧見的,他走了。”
我深呼吸,伸手扣了扣門。
咚咚兩聲後,便起了細碎腳步,隨後門開了。
站在門口的,赫然是茅有三!
他臉上稍有一絲困倦,顯然是先前還在熟睡,被我叫醒。
“怎麼了?顯神,臉色不太好看啊。”茅有三打了個哈欠,拍拍嘴。
吳金鑾的臉色,卻徹底變了。
“不對啊……你在這裡?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吳金鑾稍有失態。
“嗯?我還能去哪兒?吳先生,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會偷跑出去,做什麼勾當似的,老茅我沒這個習慣,生意人,誠信為本。”茅有三一本正經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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