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齊蓧蓧是有婚約的。
在這夢魘凶獄中的齊蓧蓧,一直在重複不停的找頭。
就相當於,她被困死在了某種執念中,無法醒來。
她醒不來,魂魄就出不去,屍身中才會有殘念!
那我出現在這裡,必然就有著某種意義!
直覺告訴我,想要平安無事的帶走椛螢,我不能像是上次那樣莽撞。
否則,可能又是一個結果,我一個人從夢魘中離開了,椛螢被留下。
況且這一次還不隻是椛螢,還有一個椛祈。
要是老龔和我還在一塊兒,必然會好很多。
他吃了鄔仲寬,變化不小。
先前都能震懾屍仙,迫使屍仙將我們放入夢魘了……
事情已經發生,已經沒有那麼多想當然。
我先走到了那衣櫃的位置。
取下來了衣櫃上的桃木劍。
入手,是一股淡淡的溫熱,好像水乳交融一般。
下一秒,又是一陣陌生。
桃木劍猛地一顫,竟從我手上脫離,啪的一聲重新掛在了櫃門處……
我眉頭緊皺。
這感覺,就像是這本身是我的東西,可多觸碰一下,發現並不是……
再嘗試了一下觸碰桃木劍。
這一次,桃木劍咣當一下掉在地上了。
我再將其撿起來,便沒有那股溫熱,和水乳交融的感覺,這就像是一個死物。
桃木劍是道士的東西,有辟邪的效果。
夢魘雖說是虛幻的,但凶獄又是真實的,這虛無交替的地方,不知道桃木劍是否會有用。
稍一思索,我將桃木劍刺在了老龔的夜壺上。
嗤的一聲輕響,頓時冒起一陣白煙。
我迅速抽手,紅白相間的夜壺多了一處燒壞的痕跡。
心,咚咚狂跳起來。
我小心翼翼將桃木劍掛在腰間。
陰差陽錯,撿了一件道士法器!
我再走到靠窗的桌案那頭,看著上邊兒的白紙,硯台,以及筆。
白紙不是純白,有一點墨跡,像是有人落了一筆,卻並沒有將那一筆寫出來。
這房間……
本身應該是道士的。
這道士,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