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或是地氣感應到了沒有威脅,正在逐漸潰散消失。
九長老沒入其中,無頭女也消失不見……
不知道為什麼,我稍稍有種落空感,很快,屋內安靜空曠的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
地麵的血沒了,我手腕的傷口有一條細細的血痂,稍稍一擰便隻剩下淡淡痕跡,要不了多久,就會消失不見。
去收起來了房間各處的八封旗,全部貼身裝好後,我徑直走出房間,朝著樓道出口走去。
膏肓鬼被除掉,副院長老劉那裡,或許已經無礙了?
這也不一定,畢竟領頭說過,老劉被困在了住處。
人有心魔,鬼一樣有魔障,被膏肓鬼勾起來那股魔障後,若是消散不了,即便是膏肓鬼被製服,老劉依舊無法脫困。
幫他的方式很簡單,潰散一次,再度恢複後,自然沒有什麼製衡。
思緒間,我步伐匆匆地下樓。
期間沒有遇到絲毫阻礙。
等從醫院大樓出去,往轉角走,很快就瞧見了職工宿舍的三層樓。
再匆匆走至職工宿舍樓前,左邊兒員工食堂的標語,另一側就是折疊推拉的老式鐵柵門。
門並沒有完全閉合,虛掩著一條縫,似是等人進去。
稍稍定了定神,我輕車熟路地走進鐵門內,光線晦暗狹窄的過道,給人一種逼仄感。
五米外是一條樓梯,左右兩側的樓道中又有數個房門,木門上都豎著小牌子,或是寫著護工,或是護士字樣。
我不曉得領頭在哪一層,哪個房間,這會兒又不能直接喊他出來。
並沒有在一樓停留,這裡某個屋子中還有一隻巡夜鬼。
魏有明就在這裡,引動了巡夜鬼,我就得直接暴露!
躡手躡腳,我朝著樓梯上走。
很快,經過二樓樓道,我沒有停頓,徑直上了三樓。
左側第一個房間,門框旁立著的牌子,寫著副院長的名字。
儘頭那個房間,才是魏有明的,標示是院長。
一聲刺耳的慘叫,忽地在樓道中炸響!
慘叫聲,不正是來自孫卓嗎!?
細碎的勸導聲夾雜在慘叫中。
這聲音就是魏有明的了,隻是慘叫聲太重,弄得我聽不清魏有明都說了什麼!
心臟在砰砰直跳。
倒也好,魏有明在折磨孫卓,注意力就不會溢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