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冷笑一聲,“不對的地方多著去了,蓓蓓如果一心求死的話,她的遺書還會用打印出來的嗎?這根本就是在混淆視聽,故意為之,蓓蓓自殺這件事可能是一個陰謀……如果蓓蓓的真的是呈現出昏迷的現象,我猜想她更可能是中了毒,對方能弄到這種毒、藥,還是針對蓓蓓來的,可見對方已經謀劃已久了。但是對方連選擇在昨晚更可見是狗急跳牆了或者找到了一個契機,而這個契機就是我跟小福確定了戀愛關係。但是因為事發倉促,所以凶手行事處處留下了漏洞。”
薑蕾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在場所有人都關注點都不在她的身上,所以當薑蕾臉色突然煞白開始冒冷汗都沒有人關注到,隻有秦澤跟沈浮兩人若有所思地瞥了她一眼。
薑蕾之所以失態,是因為她以為百密無一疏的事情,秦澤隨隨便便的猜測,竟然跟她做的分毫未差多少……薑蕾偷偷地擦了擦額角的冷汗,對秦澤的恐懼已經上升到了一個層次了。
阿飄在秦澤頭頂飄啊飄的,薑蓓雙眼發光地看著秦澤,似乎第一次認識秦澤似的,她驚呼道,“天呐!表哥竟然這麼聰明。”薑蓓有些懷疑地掃了沈浮一眼,嘟囔道,“不會是小浮告訴他的吧,小浮平時看起來心思比較縝密。”
沈浮從薑蓓阿飄口中聽到了自己的名字,稍稍地抬了抬眼皮,對薑蓓的方向笑了笑。
薑蓓愣了一下,等意識到沈浮是對她笑的,薑蓓幾乎激動地不能自持,她在沈浮頭頂盤旋,激動地喊叫著,“小浮,小浮,你是不是能看到我?還是我看錯了……小浮如果你能看到我的話,你點點頭。”
沈浮快被薑蓓巨大的嗓門給振聾了,她點點頭,又抬起頭朝薑蓓眨了眨眼睛。
薑蓓這才確認沈浮能夠看到她,薑蓓立馬飄下來拉住了沈浮的胳膊,薑蓓發現竟然能碰到沈浮的胳膊,而不是一團空氣,差點高興瘋掉了,激動道,“天呐,我還能碰到你。小浮,我就知道你是不一樣的。嗚嗚嗚,小浮,你知道作為一個阿飄我有多辛苦嗎……”
沈浮頓時頭大,覺得就算是作為啊飄的薑蓓話也太多了,耳邊嘰嘰喳喳地讓她幾乎不能安靜地靜下心來思考。沈浮隻能豎起一根指頭在嘴邊,朝薑蓓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表情。
薑蓓現在已經拿沈浮當救星了,沈浮一說什麼,薑蓓立馬不說話了,隻柔順地靠著沈浮,找到些許的安全感。
另一邊已經在談判了,在場的都是聰明人,秦昭陽更是直接看到了本質,她直接招來了一個女傭,氣勢一開,眼神犀利地看著薑家的這個女傭,沉聲問道,“昨天半夜的時候,蓓蓓旁邊的書房誰進去過?你們巡夜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
秦昭陽見這女傭膽子小,立馬換了一副語氣柔柔地詢問道,“好孩子,你彆怕,我跟薑家都會保護你的。”
那女傭戰戰兢兢地低著頭,在秦昭陽的第二次詢問之下,才諾諾地開口道,“是是……昨晚老爺太太房間動靜大,管家讓我來問問,我看到大小姐從書房裡跑了出啦。”
薑蕾一聽,立馬炸了,麵色蒼白地手指著女傭,怒斥道,“你說謊,你這個賤人,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秦昭陽挑了挑眉,拉著女傭的手在手背上輕輕拍了幾下,溫柔道,“孩子彆怕,隻要你說出真相就好,今天你就跟我回去,我會保住你的。”
秦昭陽這番話讓薑磊很是難堪,說的他好像會對這個女傭滅口似的。但是薑磊早就意識到了什麼,他若有所思地朝氣急敗壞的薑蕾看了一眼,似乎懂了什麼。
秦蕊茉一聽炸毛了,已經準備撲過去手撕薑蕾了,卻被身旁的薑磊一把抱住。薑蕾麵色難看地對秦昭陽說道,“這裡有些薑家的家事要處理,可能要請你們回避下。”
這個老匹夫……
秦昭陽心中冷哼,麵上仍然不顯,她出聲說道,“算不得家事,剛才看你們對沈小姐要打要殺的,就已經算不得你們薑家的事情了。這件事已經威脅到了蓓蓓的生命安全了,我會請最權威的醫生來給蓓蓓檢查身體、請人好好看守住蓓蓓的病房,好好調查這件事的……阿澤跟沈小姐清清白白的,怎麼能容忍彆人隨便潑臟水?”
薑磊神情頓了一下,卻也虛偽地笑笑,“是啊,畢竟現在蓓蓓的身體才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