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閻冰冰研究了一小會兒後,先是鬆了一口氣,然後才笑出了聲來。
廖一芳好奇問:“你笑什麼?”
閻冰冰擦了擦汗:“我笑那割肉鬼,不懂照相的基本原理!”
她是個記者。
同時也是個攝影愛好者,五台機器都是她的隊伍帶上島的,所以她對這些機器的構造了如指掌。
兩台攝像機同一個型號,三台照相機也是同一個型號。
而割肉鬼的刀雖然鋒利,但實在太小了,這就導致造成的破壞有限,所以閻冰冰觀察一會兒後,判斷她可以用這些廢料,拚出能用的相機或攝像機來!
閻冰冰的結論。
讓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就像在高考考場門口,突然發現自己忘帶準考證,焦頭爛額的時候發現父母已經把準考證送過來的那種感覺。
這一放鬆。
大家頓時就覺得,自己渾身哪兒都疼,被割肉鬼切出的傷口早就在不停流血,要不是傷口太細太淺,現在恐怕已經有人失血過多了。
於是大家先幫閻冰冰上好藥纏好繃帶,並給她點了燈讓她專心攢破爛。
接著就是互相療傷,過了好一段時間,傷口才包紮完畢,每人身上都纏著染紅的繃帶,看上去像是剛從戰場上下來。
這裡要再感謝一下言庭。
要不是他在集裝箱裡裝了大量的基礎物資,他們受傷就隻能撕衣服來包紮了。
接著所有人都圍在閻冰冰周圍,眼巴巴的看著她,將兩台攝像機的零件拚在了一起,雖然看起來比之前磕磣太多,像是戰損風格,但看起來就像是能用的樣子。
吳獻催促道:“快點開機看看!”
在眾人期待的眼神中,閻冰冰小心翼翼的打開電源,帶有裂紋的顯示屏如常顯示圖像,這讓房間裡升起歡呼聲。
這意味著,他們還沒有到絕境,隻要保護好這台攝像機,他們就還有活路。
但馬上。
吳獻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兒。
“屏幕鬼呢,腹中鬼呢?”
在他們用屏幕鬼的肚子封印了腹中鬼後,就經常打開攝像機,每一次攝像機的顯示屏正常使用之前,屏幕鬼都會出現顯示一下存在感。
她會捂著越來越大,已經超過正常孕婦的肚子,痛苦的哀嚎,怨毒的詛咒……
但這一次。
什麼都沒出現!
難道腹中鬼脫困了?
這讓大家心情全都有些不好,如果腹中鬼和餓死鬼一起出現,那場麵幾乎就無解了……
接著閻冰冰又用三台照相機的零件,又拚出了一台照相機,有了這兩台機器,他們的行動就可以繼續下去了。
天剛黑的時候,他們就準備出發去山頂。
現在雖然出了一些變故,但他們也不能耽擱太晚,於是眾人稍微休息一會兒後,就朝著山頂的圓形房間方向走去。
出門的時候,廖一芳攙扶著劉老太太。
這老太太在最開始,還有敏銳的觀察力,表現的比年輕新人出色得多,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她漸漸有些力不從心,動作慢了下來,有時候需要彆人攙扶才能起身……
“哎……”
吳獻歎息一聲。
……
“阿爸,阿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