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來得這麼快!」
他沒想到,三月之期剛過,張冬和白玫瑰就來了白家。
不過他隨後就冷笑了起來,反正他已經提前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根本不怕張冬和白玫瑰!
這時,白
子聰匆匆趕來,臉上帶著幾分慌張:「父親,不好了!張冬和白玫瑰他們來了!」
見兒子白子聰一臉慌張的樣子,白天明忍不住冷哼一聲。
「哼,這點事就沉不住氣了?你這樣將來還怎麼接替我成為白家家主?」
聞言,白子聰忍不住滿臉苦澀的道:「父親,不是我沉不住氣!而是斬空太上長老的態度讓我心裡沒底!要是斬空太上長老偏袒白玫瑰該怎麼辦?」
白天明臉色一沉:
「偏袒白玫瑰?你以為那老東西沒偏袒白玫瑰嗎?前兩天他把我們父子兩人當眾罵了一頓,已經是偏袒白玫瑰了!」
「可他能做的也隻有這些!當初那件事沒留下半點證據,就算老東西想偏袒白玫瑰,也不能強行剝奪我家主的位子!」
「隻要這次為父我能贏了白玫瑰和張冬,到時就算是斬空太上長老也不能說什麼!到那時白家依舊歸咱們父子兩人掌控!」
白子聰眼睛頓時亮了:「父親,也就是說隻要能贏下這場比試,您就能繼續坐穩家主的位置?就連斬空太上長老也不能乾涉?」
「哼哼!那是當然!彆看那老東西是咱們白家的太上長老,可白家卻不是他的一言堂!真正能做決策的那位還在後麵閉關呢!」白天明冷冷一笑。
聽到這話,白子聰不禁想到了什麼,忍不住露出震驚的神情。
「父親,您是說那位老祖……」
白天明一擺手:「不要多言!你知道就好!為父為什麼這麼有把握?就是因為那一位!那一位可不會同情白玫瑰姐弟兩人,他隻關心白家的穩定與否!」
「父親,那這次比試您真的有把握嗎?張冬可是半步大宗師啊!」白子聰還有些忐忑。
白天明瞥了他一眼:
「我真是生了個蠢兒子!張冬是半步大宗師,難道這世上就沒有彆的半步大宗師了嗎?」
「實話告訴你吧!你爹我早就重金聘請了一位老牌半步大宗師!他的實力即便跟那老東西比起來都不遜色!有他在,輸的肯定是白玫瑰和張冬!」
「這樣麼?這可真是太好了啊!」白子聰激動不已。
旋即,他忽然獰笑起來:「白玫瑰和張冬這對狗男女,這次我一定要狠狠地折磨他們,直到把他們折磨的半死不活再殺了他們!對了,還有白子敬,他也要死!」
說到最後,白子聰的語氣充滿了怨毒。
每每回想起在火家時的經曆,白子聰就恨不得把張冬千刀萬剮。
張冬不僅搶走了他的未婚妻和悟道玉,還往他經脈中注入劍意折磨得他生不如死。
這件事過後,白子聰就成了人們眼中的笑柄。
每個人跟他說話時,都會忍不住往他頭上看一眼,仿佛他頭上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似的。
所以白子聰簡直恨不得讓張冬死!
不料白天明聞言卻是擺了擺手:
「張冬可以殺,但白玫瑰姐弟兩人卻不能殺!斬空那老東西畢竟已經出關了,他一向偏愛老大那一脈。有他在,我們想殺了白玫瑰姐弟兩人很難!」
「再說了,那一位也不想看到白家血脈自相殘殺,他也不會支持我們的!」
得知不能殺死白玫瑰姐弟兩人,白子聰眼中閃過一抹失望。
但他也改變不了什麼,隻能乖乖接受這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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