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明豔仿佛沒聽清張冬說什麼似的,忍不住失聲問道:“你,你剛才說什麼?”
張冬心一橫,乾脆把剛才想說的話統統說了出來。
“說什麼?我說女人你頭發長見識短啊!”張冬冷聲道。
“風濕藥酒是藥酒,狀陽酒就不是藥酒了?我還就告訴你,對於男人來說,狀陽酒比風濕藥酒的作用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聽到這話,楊明豔俏臉含霜,怒視著張冬。
“混蛋,你們背著我做那種東西,還敢說我頭發長見識短?要是傳出去,讓人知道我楊明豔投資生產那種東西,得多丟人你知道嗎?”
張冬冷哼一聲,反駁道:“丟人?有什麼可丟人的!醫者爹媽心!我生產的狀陽酒,就是給那方麵不行的男人治病的!”
“說起來,我還想問問楊總你!如果男人那方麵不行,生不了孩子,那人類還怎麼傳宗接代?”
“你開飯店是為了讓人們能吃到可口的飯菜,我生產狀陽酒,是為了讓人類延續後代,從本質上來講,這都是一樣的!”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還彆說,被張冬這一通亂懟,倒是把楊明豔懟得啞口無言。
見楊明豔被懟得不吭聲,張冬乾脆又加了一把力。
“楊總,對於夫妻來說,那種事不光是傳宗接代,還關係著女人一輩子的幸福。換成是你,你是願意嫁給一個那方麵不行的老公,還是要嫁給一個床上猛男?”
門外,剛剛還在暗暗為張冬豎起大拇指的馬副總,聽到這話差點沒跳起來。
對楊明豔說這種話,難道張冬不怕高冷女總裁突然暴起嗎?
不過,出乎他意料的是,辦公室裡卻久久沒有傳出聲音。
半分鐘後,楊明豔充滿羞憤的尖叫聲突然響起。
“張冬!你給我走!酒坊要是一年內回不了本,我絕饒不了你!”
隨後,張冬就一臉狼狽的被趕了出來。
看到躲在門口偷聽的馬副總時,張冬忍不住乾笑了兩聲。
“馬老哥,事情好像解決了。”
馬副總則是滿臉的崇拜,仿佛小迷弟看到了大明星。
“張老弟,你牛啊!當著楊總說那些話,楊總不僅沒有發飆,反而答應讓酒坊繼續運營!真是前所未有!前所未有啊!”
楊明豔以往對犯錯的下屬是非常嚴厲的,隻要犯了原則性錯誤,哪怕錯誤不大,也會狠狠地教訓對方一頓。
可張冬呢?
人家不僅犯了錯不承認,反而倒打一耙,當場懟了楊明豔一頓。
甚至於,張冬還敢拿楊明豔未來的老公開玩笑。
旁人敢這麼做,恐怕早就被楊明豔給滅了,哪能像張冬這樣沒事人一樣走出來。
馬副總現在已經深信不疑了,張冬和楊明豔之間絕對有貓膩,甚至是間情!
看來無論是多麼暴躁多麼高冷的女烈馬,隻要能在床上把她降服,女烈馬也能變成溫順的小母馬。
對於馬副總的崇拜,張冬隻能乾笑以對。
實際上,他剛才也是捏著一把汗,畢竟誰也不知道楊明豔會不會當場發飆。
辦公室裡,把張冬趕走後,楊明豔趴在辦公桌上,好一會才抬起了頭。
她的俏臉不知何時變得通紅一片,耳朵都紅撲撲的,襯得臉蛋更加粉嫩動人。
“壞蛋,居然跟人家說那種事!真是壞死了!”楊明豔用隻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