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要是不小心被傷到了,那也隻能自認倒黴!
想看熱鬨,還是得離遠點!
李江河氣勢洶洶來到人群旁邊:“誰,誰敢打我兒子?讓他站出來!”
富婆看到李江河,彆提有多興奮了,興奮的朝著他招手。
等李江河來到她身邊,富婆又指著張冬,惡狠狠的說道。
“老公,看到了沒,就是這小子!給我狠狠地打,把他打的下不來床!剛才這小子居然敢打我,抽了我兩巴掌!你看看巴掌印還在呢!你絕對不能饒了這小子!”
聽到富婆的話,李江河轉頭同樣惡狠狠的盯著張冬。
“你小子很囂張啊!居然敢打我李江河的老婆!你是不是想找死!你知道我李江河是什麼人嗎?打我的老婆孩子,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你進醫院住半年?”
張冬看著麵前的李江河,忽然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貌似今天這趟,鄭天成算是白跑了!
眼前的李江河,他曾經見過!
當初張冬剛來海山市的時候,曾經被白玫瑰的弟弟拉著去參加了一個上流社、會的酒會。
在那個酒會上,張冬就曾見過李江河。
看樣子,李江河是把他給忘了!
既然如此,那就給他提個醒,看他能不能想起來自己的身份。
於是,張冬悠然開口:“李江河,你難道不認識我了?”
“認識你?你是什麼東西?也配讓我認識你?”李江河語氣透著不屑。
“是嗎?看來當初我的飯店開業時,應該請你過來的!要不然,你也不至於這麼眼瞎,居然連我都認不出來!”張冬冷笑道。
聽張冬這麼說,李江河不由得神色微變。
張冬知道他的身份,還敢這麼囂張,難道他們倆之前真的見過麵?
李江河上下打量了張冬一番,最後忍不住皺起眉頭。
“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麵?”
旁邊李江河的老婆大聲嚷嚷道:“老公,見過麵又能怎麼樣?你平時去那麼多工地,見過的人多了!難道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都能跟你攀關係嗎?彆費那麼多話,趕緊讓你的人上啊!”
張冬有些不耐煩了:“看來你還真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啊!去年那場酒會,我給商會會長治病的時候,你難道沒在場?”
這話一出,李江河臉色瞬間大變。
張冬還真說對了,當初在酒會上,張冬給商會會長治病的時候,李江河的確沒在場。
他是事後才知道這件事的。
後來李江河想找張冬攀關係的時候,張冬已經離開了,所以李江河對他的印象並不深,也不知道張冬剛進酒會現場的時候,就跟他照過麵!
“你……你是張冬?”李江河的聲音有些發顫。
這一刻,他迫切想要看到張冬搖頭表示自己不是張冬。
但張冬卻笑眯眯的點了點頭:“沒錯!就是我!看來我們飯店的名氣還是不夠大啊!根本不被你李老板放在眼裡!”
這話一出,李江河的臉色徹底變得慘白。
居然真的是張冬!
張冬的人脈和背景,海山市隻有真正頂流級彆的人才知道!
以李江河的地位,本來是不知道的。
但他是搞建築的,經常去龍騰建築集團交流,這才偶然得知,張冬和鄭天成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