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尹國丈嘛!本公見過尹國丈!”陸辰依舊是端坐於馬上,衝著尹阿鼠隨意報了個拳。
“不必,老夫可不敢受陸縣公的禮!”尹阿鼠氣惱的瞪了陸辰一眼,“老夫隻是昨日家中不慎走水,陸縣公就如此誹謗老夫做了什麼天怒人怨之事,遭受了報應,這件事,陸縣公應該給老夫一個解釋吧?”尹阿鼠抬頭盯著陸辰氣惱的說道。
“哎呀,本公就是那麼隨便一說而已,尹國丈何必當真呢?若是有得罪尹國丈的地方,還望尹國丈海涵!”陸辰直接衝著尹阿鼠一拱手說道,“本公還有事在身,就不在此耽擱了!告辭!”陸辰說完,也不管尹阿鼠什麼表情,直接一抖馬韁,越過尹阿鼠揚長而去,直接把尹阿鼠氣的胡子直抖。
尹阿鼠一方麵是因為陸辰無視自己離去,另一方麵是聽到了陸辰離去以前留下的一段打油詩:“守法朝朝憂悶,強梁夜夜歡歌,損人利己騎馬騾,正直公平挨餓。修橋補路瞎眼,殺人放火兒多,我到天上問道祖,道祖說:我也沒轍!”
陸辰說這首打油詩隻不過是一時興起,想起了後世的一位相聲大家的定場詩,覺得這首定場詩很應景,陸辰直接就吟誦了出來,隻不過在最後,改動了兩個字。
陸辰坐在白狐背上,一麵前進,一麵搖頭晃腦的留下了這麼一首打油詩,揚長而去。
“公爺,您真見過道祖?”聽到陸辰的打油詩,一旁的劉涇忍不住眨著眼睛低聲詢問自家公爺。
“道祖啊?”陸辰扭頭看向劉涇,直接故作高深的拉了個長音,劉涇直接一臉期待的看著陸辰。
“本公怎麼可能見過!若是見過道祖,本公還能在這人間嗎?”陸辰直接瞪了劉涇一眼,“成天彆淨想著神啊、仙啊的,人要靠自己,有道是‘人定勝天’知道嗎?”
說話間,已經到了街口,車隊直接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由陸辰帶領,直奔皇城而去,另一部分則是跟著蘇定方與紀通,首先去李秀寧的公主府,然後再去其他人的府邸送分成,陸辰則是先給宮裡送,然後去找李孝恭,除了送份子錢以外,陸辰還有事要跟李孝恭商討。
陸辰帶著車隊直接就來到了皇城門口,要說巧也真是巧,今日的負責皇城城門這麵守衛的依舊是常何這位禁軍統領。
“陸縣公,彆來無恙啊!”看到陸辰,常何趕忙上來打招呼。
“常統領,看你紅光滿麵,是不是轉過年就要高升了?”陸辰翻身下馬,同常何打趣道,按照正常的曆史進程來看,這位常統領,轉過年就要成為玄武門的守備官了,出任中郎將一職了。
“公爺,您怎麼知道的?”聽到陸辰的話,常何直接就是一愣,畢竟這件事可沒幾個人知道。
“看你滿麵紅光的樣子,要麼是嫂夫人有喜,要麼是你要升官,不過這個時節,嫂夫人有喜不太可能,所以指定是要升官了!”陸辰看著常何笑眯眯的說道。
“陸縣公還真是慧眼如炬啊!”聽到陸辰的分析,常何心下稍驚,不過還是笑著拍了陸辰一記馬屁。
“都是猜測而已!”陸辰直接擺手,“本公這次進宮可是為陛下和太子送東西來的,常統領幫本公通稟一聲?”陸辰看著常何笑道。
“下官這就為公爺通稟,你們幾個去查驗一下!”常何直接衝著陸辰施禮說道,“例行公事,還望公爺見諒!”
“應該的!”陸辰倒是並不在意檢查,直接笑著點頭說道。
幾名禁軍過去查驗馬車,常何則是帶人快步進了皇城,找內侍去通稟陸辰在外求見一事。
等到常何回來,幾名禁軍也都查驗完畢,看到常何以後,幾名禁軍的表情多少有些不自然。
“怎麼?有問題?”常何看著幾名禁軍納悶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