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語晨醒得很早,太陽一出來就醒了,但是懶洋洋地不想動彈。想抬起手揉揉眼睛,卻發現左手上竟然沾了不少血跡。
什麼情況?她記得昨天蹭到的豬血早就洗乾淨了啊。
正好Joyson進來了,宮語晨坐了起來。
“看來你睡得不錯啊。”Joyson羨慕道,說實話他現在有點兒困。
“啊,”宮語晨不明所以:“你失眠了嗎?”
“哈,碰見一頭獅子還能這麼心安地睡到天亮,我可沒有你這樣的本事。”Joyson聳肩道:“其實我都有點兒腿軟,真的。那畢竟是一頭富有攻擊力的野獸……”
宮語晨一臉‘你在說啥子’的表情,根本不記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跟Joyson簡單地交流了一下,還看了昨天帽子攝像機錄下來的影像,宮語晨才知道還有這麼一回事。
是的,她還是沒什麼印象,說是睡斷片了也不過如此。
Joyson對此很是無語,換了個話題道:“你的肩膀怎麼樣了?”
宮語晨動了動肩膀道:“好像還是有些腫。”
“我看看。”Joyson按了按宮語晨的肩膀,又摸了摸她的額頭道“我覺得你的體溫有些高,可能是發燒了。”
宮語晨眨了眨眼睛,自己試了試,感覺不出溫度異常。
當然,自己怎麼可能試得出有沒有發燒呢。
“我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宮語晨道。她覺得睡了一覺感覺可好了,精力十足。
“不能大意。”Joyson嚴肅道:“蚊蟲叮咬造成過敏或者感染,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也是有一定的致死率的,尤其是在這裡。”
宮語晨:“……”
雖然知道他是好心,但是這樣詛咒真的好嗎?
Joyson打開醫藥箱,取了些消炎藥出來。
“今天你就先待在這裡,我去周圍看看。”
宮語晨不置可否,隻要有吃的就行。
經過昨天夜裡的事,Joyson對宮語晨的武力值有了新的認知。完全不擔心她一個人待在這裡。說真的有那個閒工夫,他還不如擔心一下自己今天的行程。
雖然不擔心安全問題,但是為了讓她儘快好起來,還是需要多休息。
昨天下的魚簍還是有收獲的。一大早宮語晨煮了個魚湯,並且把收拾出來的魚鰓魚內臟廢物利用又當作誘餌放到了魚簍裡。
挑了個不錯的位置坐在樹枝上曬太陽,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簡直再愜意不過了。
宮語晨爬得夠高,因為隻有這樣的高度才容易曬到太陽,還有俯瞰眾生的美妙趣味。
眾生還不少,比如說,受了傷並沒力氣跑多遠的雜毛獅子。
那家夥似乎在啃什麼兔子一類的小動物,就那麼一小點兒,可憐巴巴的。
宮語晨吹了聲很有穿透力的口哨,引起了獅子的注意。
它一抬頭,宮語晨就看見了一張堪比蕎麥的黑臉,嘖,還怪親切的。
也許這就是為什麼它沒在獅群的原因,宮語晨想。
走失的幾率太小,應該是因為太‘醜’被排擠出來的還差不多。
一身正常的黃毛偏配上一張黑臉,看著確實挺滑稽的。
宮語晨胡亂吹著口哨,一串音調吹得一波三折的跟鳥叫一樣花樣繁多。坐在樹上,她也不知道這個角度那蠢獅子能不能看見自己。
可能是看見了,它在朝這個方向呲牙呢。
宮語晨口哨吹得更歡,她也沒想乾什麼,就是閒得無聊開始倒欠。
因為印象中好像是豹子會爬樹,獅子應該不會爬,所以待在樹上的宮語晨頗有些有恃無恐。
但是畢竟人家也屬於貓科動物= =
兩個家夥隔著幾米的高度對視了一分多鐘,那獅子似乎丈量好了高度,一躍便跳了五米的高度抱住了樹乾,眼看著就跟宮語晨近在咫尺。
宮語晨懵逼了一瞬間:它怎麼會爬樹呢?
昨天晚上沒什麼印象,這樣近距離看著一隻野生獅子,還是打算攻擊的野生獅子,還是讓人有些慌的,尤其是在樹上缺少發揮的空間。
還好現在的位置比較有利,沒有落腳之地隻能抱著樹乾讓自己不掉下去的獅子伸出一隻爪子去抓她,卻被宮語晨更快的一爪子拍了回去。
不得不說,雖然同為貓科,到底是和正經貓不一樣的。比如說爪速都沒有蕎麥快,根本不是經驗豐富的宮語晨的對手,甚至沒來得及張嘴又被懟了臉。
要氣瘋了!
兩隻耳朵像貓一樣彆成飛機耳,喉嚨裡發出嘶吼的聲音,看見宮語晨又抬手,身體下意識地向後躲,爪子一禿嚕差點兒掉下去……
宮語晨:……這哪是個獅子?就是個貓嘛!
即使個頭大了點兒,牙尖了點兒,臉黑了點兒(劃掉),也並沒有什麼卵用。可能還沒有自家山上那窩野貓沒被馴化的時候凶。
宮語晨心態放鬆了,她可是三歲就能騎著村兒裡的鵝霸攆得五六歲的男娃娃捂著小弟.弟到處亂竄的大佬呢!
科科科,區區一隻大貓,是逃不過她捏向它命運的後頸肉的邪惡之手的!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