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維納爾一會看看綾華的舞蹈,一會看看綾人嘴角繃不住的表情,感覺到了久違的快樂。
待到神裡綾華的舞蹈結束,神裡綾人才緩緩吐出口氣。
看來綾華的壓力也不小啊,自己對她心理上的關心還是因為公務有所減少了。
這個年紀的女孩子,總該也是要認識一兩個同齡女孩子的,有什麼煩惱和心事都可以互相傾訴。
神裡綾人正想著以後該如何試著讓綾華多幾個朋友,眼角餘光瞥見塔維納爾似乎要向前邁步,眼皮一跳。
他大手一伸,直接扣住對方的肩膀,壓低聲音“等等。”
不然以綾華害羞的性子,會尷尬上一整年吧。
塔維納爾頓足,也不糾結,等一下也不會怎麼樣。
於是,等到綾華和熒告彆,走上鎮守之森回家的那條路,等熒也哼著歌往回走時,神裡綾人可算是鬆開了手。
塔維納爾當即幾步跨出,“熒,派蒙。”
聽到這聲音,派蒙直接一個激靈,在空中就絆了下,把小冠冕都摔掉了,趕忙飛過去撿起。
熒轉頭,就看見一個佩戴著麵具的巫女和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在向著這邊走近。
細看還能發現這男人和綾華有幾分相似之處。
“熒,好久不見,我有事請你幫忙。”
塔維納爾開門見山。
熒看了眼塔維納爾身後的男人,注意到對方身上社奉行的家徽,又看看塔維納爾與以往不同的裝束,原本的話在舌尖繞了一圈。
“塔塔子,你要我去做什麼?”熒張口就是一個假名,說起瞎話來麵色如常。
派蒙剛想開口吐槽塔塔子是個什麼玩意,卻還是稍微看懂了一點空氣,果斷閉嘴。
“能幫忙去一趟璃月嗎,找往生堂的那位客卿。我們遇到了些麻煩,有點問題隻有他知道答案。”
熒困惑的皺了下眉,“具體問題能告訴我嗎?”
“記石,一種可以將記憶轉錄的事物,鳴神大社那邊找不到相關的製作工藝,所以想求問彆國的博學者。”
熒略一停頓,點頭答應下來。
“好的,我可以替你跑這麼一趟。”
“多謝。”塔維納爾將一卷羊皮紙從袖中抽出,遞給熒,“這是我們遇到的幾個具體問題,拜托了。”
說著,塔維納爾果斷遠程撤掉自己安插在稻妻城的手下身上的【觀測之眼】將僅剩的名額用在了熒身上。
熒對這變化恍若未覺。
這樣一來,自己就能在第一時間獲知鐘離那邊的答案了。
“如果沒彆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熒揮了揮手,帶著派蒙走遠。
神裡綾人看著她們走遠,“嗬,宮司大人這是又有什麼想法了嗎?”
塔維納爾並不否認,反而目視著前方道
“社奉行大人,為了稻妻的穩定,接下來還請您在接下來關注一下反抗軍那邊的動向吧,另外,警惕愚人眾可能的襲擊。”
“哦,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發生了很多事情啊。”神裡綾人笑了,“你在以鳴神大社的名義提醒我?”
“僅僅隻是我的個人想法,就此告辭,社奉行大人。”
塔維納爾學著花散裡的樣子行了一禮,轉身離去,向著影向山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