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式的解析並不順利。
淵上最後又喊來了兩個深淵法師,決定在接下來的幾天裡完成破解,以獲得破解屏障原理的知識。
塔維納爾則是趁著這幾天的相處借著龍蜥的假身份一個勁跟阿祁套近乎,由此知曉了阿祁的部分過往。
據說,阿祁從很小的時候就生活在淵下宮了,那時候淵下宮的人類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撤離了淵下宮搬遷到地麵,將整個地下世界遺留給龍蜥。
這本應該是件好事,但是人類離開得太過匆忙,甚至連屏障都沒有關閉。
不過對於人類自己來說,即便離開,也不把故土留給異族倒也是自然的事情。
總之,龍蜥雖然有了活動的空間,卻因為那還未關閉的大日禦輿時常受限,痛苦非常。
阿祁自己並不受大日禦輿的影響,但是看著養育自己長大的同族痛苦,她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所以,你要是真的還當自己是龍蜥,就做些真正對龍蜥們有好處的事情吧,即使你跟著人類一並去了外界,也不應該忘記自己的根源。”
阿祁在打牌之餘正色道。
塔維納爾就笑著看她。
“你們都是從外麵來的,外麵,是什麼樣子?”
這是阿祁在打牌間的另一個問題。
塔維納爾給她講了地麵上的事情。
自由的風都,繁榮的商港,永恒的雷國……
阿祁總是在聽過之後陷入長久的沉默,出牌分心的結果就是被塔維納爾抓到機會一通輸出將牌打出。
淵上則是時不時自己去算上幾筆,然後因為三缺一喊來手下頂替。
那幾隻深淵法師提瓦特通用語說得不怎麼好,總是時不時冒出一些深淵方言,儘數被塔維納爾學去,丟進了詞庫裡。
以下是淵上的行動日誌
第一天,打牌。
第二天,算了半天的公式,之後打牌。
第三天,打牌。
第四天,不行,這樣下去殿下知道了會殺了我的,不能再拖延了。
第五天,打牌,但是隻打了幾個小時,那個公式總算有眉目了。
……
“我算出來了!”
淵上揮舞著手上的草稿紙從圖書館跑過來,屏障這邊打牌的三個人暫時停下來手上的事情。
他們還是能分清事情的輕重緩急。
“這是我根據公式破譯的屏障規則,然後由此搞了套簡單的設備,先試試看效果怎麼樣。”
淵上在屏障邊緣放置了幾個不大的裝置,看著非常有坎瑞亞科技的感覺,阿祁狐疑的走得遠了些。
裝置啟動,一股電流從裝置上導入屏障,迅速向著更遠處擴散。
屏障閃爍了幾下,徹底消失。
阿祁伸手出去,不受阻擋的穿過了屏障原先所處的位置。
“現在,去關停大日禦輿吧。”
阿祁仰起頭,看著不遠處的高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