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班尼特,什麼塔維納爾的他完全不認識,在這個話題上不知道說什麼,乾脆就直接問了,“你們說的人,是冒險家嗎?”
“算是。”這是優菈。
“是個心眼很多的家夥。”派蒙孜孜不倦的抹黑著每一個試圖拐走熒的家夥。
“雖然看著很冷冰冰的,不過人很不錯呢。”這個是安柏。
優菈當場就不樂意了,“安柏你不要被她的表象欺騙了……”
阿貝多看著他們熱熱鬨鬨的聊著天,雖然一直不說話,隻是聽著,但還是可以看出他對這樣的熱鬨並不討厭。
隻是,塔維納爾認識的人不少啊,明明看起來不是熱衷於交友的人,卻還是認識了不少人。
說起來,不知道她們那邊進度怎麼樣了。
自己這段時間為了避免被人監視引起懷疑,一直都是塔維納爾在無人時過來商討計劃,可是從昨天起對方就一直沒出現。
隻是不知道她是怎麼確定自己這邊沒人的,現在也隻能歸於她有特殊的手段了。
同一時間,山頂深處。
一株長相怪異的巨型騙騙花揮舞著莖葉隨歌起舞,似乎很開心。
“我一定是因為在煉金術上沒天賦才被她放棄的。”莫林硬著頭皮看了幾眼,不忍直視的彆開視線。
塔維納爾淡定的看著雅蒙在騙騙花麵前唱著走調的歌,淡定的看著騙騙花扭動花苞,最後淡定的走遠了兩步。
“它什麼時候變?”塔維納爾問。
“應該快了。”莫林站到了和她同一水平線,抬頭仰望幾乎要頂破山頂的騙騙花。
“對了,你之前帶著喬爾那孩子去無人區乾什麼?”塔維納爾依舊冷淡平穩的聲音聽不出一絲斥責的意味。
空氣似乎在此刻凝固。
雅蒙還是恍若未覺,歌聲每一個調都能落到了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怪異的歌聲是沉默裡唯一的背景音。
莫林無所謂的勾了勾嘴角,“我以為你會更早的時候問這個問題,或者等我幫你把事情做完以後再問。”
“哦,現在問了,你的答案呢?”
又是沉默。
莫林有些摸不準她的意思,他想習慣性的說點陰暗的話語,但是又怕挨打。
這種打並非肉體上的疼痛,而是精神上的折磨。
如果可以,他不想嘗試第二次,不想再被那一堆密密麻麻的眼睛盯著。
半晌,決定說實話,“那孩子不是要找他的父親嗎?那就帶他去好了。”
“雖然我確實也有找到後將他就扔在那裡自生自滅的打算就是了。”他小聲補充了一句。
“喬爾的父親還活著嗎?”塔維納爾沒有深究他話裡陰暗打算的意思,乾脆了當的跳過了這個話題。
“我隻知道他在冰塊裡凍得很新鮮。”
塔維納爾點點頭,轉身朝外走去,“你們繼續,變了喊我,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