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1 / 2)

在抵住誘惑,堅持原則這件事上,江晏堅持了十分鐘。

房中蜜糖的甜味和薰衣草香相互交融,顧辭年難受到夾緊雙腿,像隻泥鰍似的在床上掙紮亂踹著,床單和睡裙被omega蹂躪的皺巴巴的。

不止omega難受,江晏也同樣被濃鬱的蜜糖味折磨的難受不已。儘管身上依然穿戴整齊,alpha整個人卻像是從水中撈出來似的,大汗淋漓。

不同的是,哪怕身體難受,江晏除了額間滴下的汗水,外表顯露不出半點的異常,端著副衣冠禽獸的模樣。

淚眼朦朧的omega頻頻偏頭看向江晏,他卻不為所動,依然冷眼看著顧辭年將枕頭夾在□□,耳邊充斥著顧辭年細碎的哭聲。

本想多晾著點顧辭年,好讓對方長點教訓的,但在貓叫似的哭聲下,江晏終究心軟了下來。他主動伸手去摸了摸omega滾燙灼熱的臉頰,嗓音沙啞:“年年下次還敢將空調開那麼低嗎?”

被信息素所支配的omega乖巧地蹭了蹭江晏的手掌,睜著被淚水浸濕的雙眼看向突然變得很可怕的alpha,許久過後,才哭著回話:“不會了......”

“不會了,以後再也不會了,”

顧辭年哭著,亂成一團的腦子並不能辨認江晏話中的意思,心底卻渴望著alpha的觸碰,下意識地順著alpha答話,半點也不敢反駁。

見江晏依然沒有動作,顧辭年再次捉住江晏的手,整個人朝alpha懷裡縮去,楚楚可憐地求助道,“你快幫幫我,我好難受......”

顧辭年身體不適,江晏也沒比他好多少,但他依然端著副衣冠楚楚的模樣,牽著顧辭年的手摸向他的上衣口袋,低沉而沙啞的嗓音引誘著omega:“年年數數這裡有多少氣球,數對了我就幫你把這些用完,數錯了我們就翻倍怎麼樣?”

仗著顧辭年神誌不清醒,江晏徹底不再偽裝下去,當著懵懂無知的omega的麵,他將口袋中的氣球儘數拿出,隨意地扔在天藍色的薄被上。

“數吧,”江晏捏了捏omega軟糯的臉頰,舉止親近,目光卻泛著寒光,說出的話也不近人情,“等年年數完了我們再開始。”

臥室內的空調停留在26攝氏度上,江晏整個後背都被汗水浸濕,卻像是怕顧辭年著涼了,在omega低頭數數時,還拉過旁邊的外衣披在對方身上。

隻是那件黑色的外衣是江晏常穿的,上麵還沾染著難以忽視的,獨屬於alpha的信息素。

帶著薰衣草香的外套剛披上顧辭年的肩上,後頸處的腺體受濃鬱的alpha信息素刺激,omega連數數的手都抖個不停。

江晏輕笑著,挽了挽袖口,在omega呢喃著說出答案的那刻,好脾氣地搖搖頭:“不對,年年數錯了。”

他說著,邊當著顧辭年的麵拉開床邊櫃子的抽屜,數一個便往床上拋一個,數完之後,還好心地跟顧辭年解釋,“正確答案是這個數才對。”

alpha的目光如狼似虎,顧辭年臉上還帶著淚痕,呆呆地低頭看見散落在床上的東西,下意識地想要朝後麵躲去。

然而,已經解開襯衣扣子的江晏並不給他機會,結實有力的手一把將顧辭年摁在原地。

白皙光滑的手腕很快染上一抹紅暈。

……

淩晨三點,江晏輕手輕腳地從房中走出,轉頭入了書房之中。

夏季的天氣炎熱,江晏身上隻穿著條睡褲,上半身裸/露/著,在書房的白熾燈打開時,慘白的燈光照在他抓痕滿滿的背上。

alpha寬闊的背部上充斥著無數的抓痕,有的甚至還在冒著血絲,但江晏本人卻毫不在意,他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似的,整個人散發著愉悅的氣息,嘴角勾起。

他大喇喇地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從抽屜中拿出那本一天沒見的實體小說。

莫名出現的這本實體小說忠誠地記錄著顧辭年的生活瑣事,略顯流水賬的記述方法反而方便江晏得知omega的一舉一動。

也多虧了它,江晏才打消了在omega手機中裝竊聽器和跟蹤器這兩項看起來就很刑的想法。

alpha的身上還充斥著難以消散的蜜糖味,回想起剛剛顧辭年渾身顫抖,哭著求饒的舉動,江晏才得以心情平靜地麵對那本實體小說。

一整天下來,他沒過問過顧辭年和白承玉去吃早點的事情,實際上心裡十分在意兩人的獨處。他並不怕顧辭年會有過界的行為,卻對白承玉十分不信任,打從心底擔心那詭計多端的alpha會趁他不在,對顧辭年做出不軌之事。

明知兩人獨處的畫麵會是自己不愛看的,江晏在酣暢淋漓的運動過後,依然選擇獨自來到書房,順著書簽翻開那本小說。

*

【“承玉哥哥這次回國,還要再出國嗎?”顧辭年頭也不抬地問著,手握著筆,毫不猶豫地在菜單上早點名字後麵全部畫上勾。

他許久沒來,這家茶樓新添了不少早點,不管認不認識,好奇心不小的omega都打算全部打勾,待會一一嘗嘗看。

“要,國外還有點事情沒處理完,過段時間還要再出國一趟,等事情忙完,就能一直待在國內了。”白承玉說著,注意到顧辭年幾乎要畫滿整張餐單,他忍不住勸阻,“太多了,待會吃不完浪費,而且這家上菜慢,早點冷了也不好吃。”

“啊,還要再出國,那這次能待多久,下次又要多久才回來呀?我們都好久沒見了。”顧辭年不滿地用筆尖戳著菜單,在xo醬炒蘿卜糕後麵也打上勾。

他難得地對白承玉也起了叛逆心理,兩句話的時間,又完完整整地畫完了一整列的勾。

“周三就得回去,快的話,下個月月初我就能回國了。”

“哦。”顧辭年懨懨地應著,手中動作不停,將整張菜單上的早點都勾上了,碎碎念,“反正你又要出國了,才不要你管,我把早點全都點了,吃不完就打包回去喂豬。”

話音剛落,顧辭年就聽到對麵的白承玉突然笑出聲來,還帶著調侃:“年年這兩年越來越嬌了,連我都說不得。”

“才沒有。”顧辭年紅著臉,又用筆尖在菜單上戳出兩個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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