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落到顧辭年身上,無情倒是真,但看起來倒像是被嫖的那個。
江晏被自己無端的聯想逗笑,手有些癢,沒忍住隔著被子拍了兩下顧辭年挺翹的屁股。
可惜被子礙著,手感沒那麼好。
*
“變態。”
聽到顧辭年嫌棄他的聲音,江晏無奈笑笑,為自己辯解:“我不是故意的。”他隻是自製力不大行而已。
前兩天才和他縱情玩樂的omega此時趴在床上,雙腿分開著,十分信任地由著他幫自己塗抹藥膏。
江晏想,一秒就有反應這件事也不能全怪他,至少顧辭年要負全責才是。
發情期過後,顧辭年單方麵屏蔽了江晏兩天,無論alpha對他說了什麼,顧辭年都一概不理。
然而,顧辭年自認手腳酸軟無力,在使喚江晏這件事上卻毫不客氣,隻需躺在床上哼唧兩聲,床邊還在跪著榴蓮的alpha就會自發上前服侍他。
兩天下來,顧辭年心裡火氣也消了一大半,隻是他手指甲不短,抱著自己大腿時,反而因為受不住,給大腿後麵的肉上麵掐了不少的指甲印。
每次江晏抱著他洗澡,熱水流過腿間時,大腿後麵都會傳來輕微的刺痛感。而這疼痛的來源,顧辭年又毫無意外地怪在了江晏身上。
都怪alpha太小氣了!
不就是下了片安眠藥嘛!
小心眼的omega輕飄飄地原諒了江晏,停止了這兩天的冷暴力行為,卻謀算起新的報複alpha的辦法。
顧辭年連跟江晏商量也沒有,直接給兩人定下賭約和賭注。
隻要江晏能在幫他擦藥時安分守己,沒有任何歪心思。
顧辭年今晚就會自願坐在江晏腿上玩給他看。
反之,江晏這個月就不能再和他做。
“我管你是不是故意的,反正你這個月彆想再和我做!”顧辭年瞪了江晏一眼,鼓鼓囊囊的地方讓他有些臉紅,隻能匆忙將頭轉回,把臉埋在枕頭上麵,哼唧兩聲,假裝自己沒被影響到。
“是嗎?”
帶著涼意的藥膏似乎換了地方,顧辭年雙手抱著枕頭,嚶/嚀出聲,身體也小幅度顫抖著。
下一秒,他又像隻炸毛的貓一樣,罵罵咧咧:“江晏,你居然敢拍我屁股?!”
然而,一向好說話的alpha此時卻絲毫不懼他的言語威脅,顧辭年有些慌了神,想要扭頭去看,又被落下的巴掌拍的渾身發顫。
不疼,但是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