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新手教程完(2 / 2)

星能玩家 一柄墨刀 11827 字 10個月前

“不會。”

沈然搖頭,然後以一種悲愴萬分的目光看著朱蒂的屍體。

他伸出手,顫抖著,撫摸對方布滿皺紋的、蒼老的臉龐,“我實在是沒想到,朱蒂她她居然”

說到情深之處,沈然無語哽咽。

羅茲看著沈然的表現,並未覺得這有何異常。

“我的目的就是想仔細調查一番。”

羅茲說道,“現在看來結果還好。就朱蒂一個是魔女,背後似乎沒有其他什麼的影子。”

說到這裡的時候,羅茲又笑了下,“你可以完全放鬆了。因為等下出去後就能看見我們教廷的人。”

“另外,抱歉,我殺了你的小女友。但她最後的模樣你也看到了,魔女真的是一種很可怕的存在。”

話音落下。

沈然苦笑了一下。

“這還真的是一個真實的完整的深藍世界啊。”沈然並未在意那些東西,他思維又發散,聯想到了很多領域。

與此同時。

羅茲站起身來,在四下找了一遍後,最終目光鎖定在了那麵畫著五芒星的石壁。

沈然也立馬立起身子。

嘭!!!

羅茲先是敲了敲,確定裡麵有空隙後,突然將牆壁徒手打穿。

果不其然。

岩石掉落過後,露出了一個約莫人頭大小的洞,洞裡呈放著的是一個黑色的蛋狀物品。

沈然一瞬間集中了注意力。

羅茲小心翼翼地將其取出,同時瞥了眼沈然,“你知道這是什麼,對吧?”

“”沈然覺得自己這時候不能說話。

可惜了。

沈然心中暗歎,要是可以的話,自己回去後,其實能通過星能傳送門,真身進入這個深藍世界,然後得到這個神秘的種子的。

但這樣的想法太天真了。

除非林菀,不對,更確切地說是秦綰詩,對方如果能動用地球聯邦的集體力量,那樣才有一些可能性。

但要不是有深藍網絡這樣特殊的東西,否則單憑自己一個人甚至連進入深藍世界的資格都沒有。

想了想,沈然忽然開口,“我覺得,這是不怎麼好的東西。”

“是的。”

羅茲點頭,冷肅道,“曆史上,阿茲特克帝國的曆代國王就是因為有了這個所謂的種子,才擁有了異於常人的能力,但也因此,他們自詡為神人,仿佛在他們眼中,其他人就不再是生命。”

“那個王國真的是太黑暗了,國王一時興起,就能屠殺大片幼女幼童,大家還覺得那是應該的,他們就配擁有那樣淩駕於眾生之上的資格。”

“而為了鞏固這一切,他們又會殺害更多的無辜生靈,去向他們的神乞求種子。”

羅茲的這番話看得出來,這人還是一個挺有正義感、熱愛大眾平民百姓的騎士。

“不屬於普通人嗎”

沈然喃喃自語。

忽然間,羅茲將那個黑色的蛋收進了囊中。

這讓沈然雙眼微眯了一下。

“好了,走吧,這地方真夠壓抑的。”羅茲說道。

兩人重新在地下隧道裡爬行。

路上,沈然在後麵,他看著羅茲,忽然有句話很想問。

這個正義騎士會不會也吸收這個種子呢?

一路無話。

從地下洞穴出來後,雖然天上依舊烏雲蔽月,但半山腰處卻全是身穿盔甲的教廷騎士,另外還有一些穿著袍子的神秘老者。

羅茲上前彙報一切。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落在沈然身上。

“他沒問題,說起來,他最後還為了正義與他的魔女女友抗爭到底!”羅茲給沈然做擔保。

眾人的眼神這才變得緩和。

隨後,有一位白袍老者上前,居然是拋出了橄欖枝,詢問理查德雷托是否有意願加入神聖教廷。

沈然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這種重大的選擇他還是保留給到理查德自己做決定。

過後。

沈然站在原地,雪莉和鮑爾的屍體並沒有看見,應該是被教廷給清理了。

他回頭看著那個黑不見底的地下洞穴。

阿茲特克帝國

從裡麵出來後,回想這段經曆,頗有種做夢感。

而想到朱蒂,或者說林菀(秦綰詩)的時候,不知為何,自己胸口疼了一下。

“那家夥又沒死。”忽然,沈然腦子裡冒出一個念頭,隨即又把他給驚了一跳,

“不對,我在意她乾嘛!”

沈然搖了搖頭,

“那個咒語應該沒有完成,呼喚後還有連接的才對我怎麼可能因為這種東西就莫名其妙地愛上一個陌生人?”

壓下雜念。

隨即而來的便是興奮感。

是的。

自己完成了這次新手教程,並且還有很多發現,有太多的收獲。

而更加重要,也是更加期待的,自然是回到深藍網絡後的獎勵結算!

就這樣,沈然跟隨羅茲一行人返回,滿心期待地等待24小時的結束。

教廷的人後麵進了一趟地下洞穴,但中途卻烏雲退去,月亮出現,地下洞穴無端漲起了潮。

在陰暗的洞穴潮水中,一個靈體仿佛鬼一樣,緩緩遊蕩向先前那堆祭祀白骨。

它盤踞在了殉葬坑裡。

若是有外人看見,一定會頭皮發麻,因為那個靈體竟然是魔女朱蒂。

“理查德我好痛我好冷你在哪兒?我們不是說好一生一世,要永永遠遠地在一起的嗎?”

女人孤獨而又怨毒的聲音在水洞裡回蕩著。

一顆科技極度發達的星球上。

在星羅棋布的建築物中,一個複古式的中央建築內,某個空曠的潔白房間。

唰!

一個樣貌絕美的女子在床上猛地睜開雙眼。

映入眼簾的是現實世界,秦綰詩卻還沉浸在失敗當中,高聳的胸膛不斷起伏,看得人驚心動魄。

她先是摸了摸臉頰。

雖然臉上並沒有真正的傷口,但心裡卻如同被實打實地割了一刀。

腦子裡似乎怎樣也揮散不開那個人,那一刺的場景了。

“沈然”秦綰詩輕輕念著這兩個字,粉嫩的嘴角忽然又翹起一抹微妙弧度,

“既然讓我知道了你的真名,你還想怎樣逃出我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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