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想過去看看,但立即就被旁人給拉住,交代道,“那幾個店說是練跆拳道、柔道、傳統武術等的修身館。但我聽星校學生說,這幾個店神秘得要死。甭管你再有錢,要是敢擅自踏進去,都得被打到骨折丟出來。”
“而且,第一、第二、第四...第七星校的校園內外,都有一模一樣的這幾個店。可想而知,這背後得是多麼通天的勢力。”
“彆看了。”
說話間,對方就訝然。m..
那個奧林匹斯神殿的店門打開,一個看上去才十四、五歲的少年走了出來,看見校園前圍了這麼多考生後皺了皺眉頭,然後低調地離開,從側門進校。
“怎麼有人?”那人好奇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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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開著自然是有人,隻不過,就是星校裡的很多學生都不知道要怎麼樣才有資格進入那些修身館裡。”同伴搖頭,“應該是那種最頂層的精英圈子,算了,言多必失,我們進去準備考試吧。”
......
人群魚湧進第三星校的大門。
沈然站在川流不息的空地上。他看著那幾家修身館,直到看了很久,確定昆侖館是關閉很長一段時間後才收回視線。
“考完後給林承德打通電話,看我們能不能想辦法搞個。”
沈然這樣想著,然後也進入第三星校。
聯考有七個考試地點,也就是七大星校,而自己的參考地點恰巧就是第三星校。
第三星校內部很大,大到都需要坐車去到一些地點。在鵬城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聯邦卻是沒有吝嗇給第三星校和第七星校畫一大塊地。
沈然也坐上一輛類似旅遊車的車輛,朝著考試的地方前去。
而就在他前腳剛上車,
後方,綠樹成蔭的一條小道上,幾個年輕人走來,彼此在互相吐槽。
“今年的考生也太多了吧,感覺學校都快要被他們給擠爆了。我說明年能不能在校外舉辦啊?”
一個年輕學生發表不滿。
另外幾名男女同學則表現得像是在眾星拱月一樣。
正中央的正是有著一頭顯眼紅色長發的蘇梨梨。
她對於學校裡湧入這麼多的外來者同樣有點不滿。另一方麵又有種優越感,所以沒有待在寢室裡,來看那些來自天南海北的考生。
“就像是亞馬遜河裡的大馬哈魚洄遊,經曆千難萬險的長途跋涉...嗬,也不知道幾條魚兒能成功。”她這樣想著。
因為人頭攢動,所以上車後的沈然也沒注意到蘇梨梨。
突然,蘇梨梨看見了什麼,連忙踮起腳尖主動招手。
但卻並沒有得到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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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同伴好奇。
他們順著目光看去,立馬看到人群的對麵,運動場外的道路上有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走過。
“是許飛?”
“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眾人驚訝連連。
蘇梨梨一咬牙,擠著人群想過去露露臉,再聊上幾句,“飛哥!飛哥你停一下啊!”
可對方卻壓根沒有理會,沒多久就消失在了視野中。
“這麼能裝的啊?裝什麼高冷,不理人,自大!”
其他的同學們立馬對此說了起來。
蘇梨梨也惱怒得很,卻是把怨氣發泄在了這些堵住路的考生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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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這樣的氣勢又還有一種內斂。
兩個月的特訓,
遇到了教官那樣的天外天、人外人。
誠如對方說的那句話一樣,這樣的契機對於自己從頭到腳的改變實在是太大了。
回到學校後,許飛心裡又縈繞著一縷縷若有若無的失落。
可惜教官太神秘了。除了知道對方的渝城人以外,其他什麼聯係方式都沒有,一無所知。也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遇見。
許飛想著想著,心裡就歎了口氣。
“許飛你在哪兒?”正在這時,一通電話打來。
“怎麼了?”許飛接通。
對麵是劉通的聲音,說道,“我好像看到了一個很像教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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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霎然間,許飛大驚。
附近的旁人都被嚇了一跳。
許飛趕緊壓住心情,又死死地拿著手機,“你確定?真的,沒騙我!”
“我也不太清楚。”對麵遲疑地說道,“我剛看到...一個長得很像教官的人,他...他跟著那些考生進了考場...”
許飛一愣,自己耳朵聽錯了還是對方看錯了?
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