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
江辭琢磨著細細的品了品這三個字。
可是他話剛開口,外麵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侯爺當真真是好耳力,隻憑這步聲就知道是本殿,想不到侯爺對本殿這麼了解。”
簫墨瑾在外麵,大步走過來。
幾步便停在江辭的麵前,瞧著他這麼冷的天,見著那個披風都沒穿,便將旁邊為自己準備的披風,給係在了江辭的身上。
“天寒容易受涼,侯爺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怎麼能行,這披風就送給你了。”
這樣的簫墨瑾一下讓江辭愣在了原地,他沒想到簫墨瑾竟然會這樣對待。
難不成真的對他有什麼非分之想,可畢竟是男人,就算簫墨瑾能接受得了,江辭必然是不行,就是寧死也不會屈從。
看他這樣對自己,江辭一下愣在了原地,想著把披風解下來,便往前走著過去,一個踉蹌差點摔了。
簫墨瑾眼疾手快的直接摟住他的腰身,將他穩穩的摟在自己的懷裡。
二人這樣的舉動,讓蘇言熹差點笑出了聲,隻是在旁邊靜靜的看著,不會聲張。
“謝,謝,謝殿下,我沒事的,不用殿下攙扶。”
就算是簫墨瑾不扶著他,他也不會摔倒,畢竟在戰場上待了那麼多年,也不可能就是因為一個小小的台階就摔倒。
更是因為,他不想再和簫墨瑾有過多的肢體接觸。
“父親,父親就是他,就是他,想殺我就是他和這個壞女人一起想要殺掉我,你快去打他。”
在這種氣氛焦灼的情況下,江辰安突然開口。
他看得清楚,就是這個男人還有那個壞女人,他們兩個一起想要解決掉自己,這些是不會記錯的。
如今送上門來,必然要讓自己的爹爹教訓他們。
“閉嘴,不能無理!這是五皇子,你要行禮。”
江辭轉過頭教訓著江辰安,這時候簫墨瑾也湊了過去。
“小孩子他懂什麼,這些都無需在意。以後長大了就好,到時候自然會懂得很多道理。”
說完之後簫墨瑾那寵溺的目光放在了江辭的身上,他被盯得有些難受,不自主的動了動身子,往旁邊站了站。
簫墨瑾說出這次來的目的:“想到侯爺有個賣酒的鋪子,本殿最近無事,想品嘗品嘗,不知可有陳年佳釀?”
有了簫墨瑾的這句話,再加上剛剛蘇言熹的解釋,這一次江辭再次選擇相信蘇言熹他們說的話,江辰安的話有些不太可信。
確實他隻是個孩子,想你能說出什麼完整的故事,隻是掐頭去尾的說著部分,對他有益的事實。
提到酒鋪,江辭突然笑了。
這種高興是抑製不住的高興。
他的酒鋪大賣,現在又有簫墨瑾想對他的酒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