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熹再次重申下雨這個問題,就是讓江辭意識到他此時過來有多麼的冒犯。
不過江辭的心思不在這裡,自然聽不懂蘇言熹的意思。
一聽到下雨,他就歎了口氣。
“都是因為這雨天,我剛買的糧食又是高價買回來的,現在沒辦法繼續開工,酒也釀不出來不出來,也不知道那批糧食現在怎麼樣。”
這才是讓江辭發愁的事情。
“侯爺放寬心,應當會沒事的,您看您把酒浦經營的這麼妥當,到時候肯定會扭轉乾坤。”
不過就是好聽的幾句話,讓江辭現在先放寬心。
蘇言熹知道是連雨天遇見囤糧食,必然會發生一些意外。
這個時候江辭突然想起了那個人:“也不知道秦妙到底去上了哪裡,我又派手下的人去找找,可是也打聽不到她的消息。”
“侯爺還是派人去找了是嗎?”
蘇言熹抓住他話中的疏漏,坦言質問著他,她明明吩咐讓他不要聲張,可是江辭還是不聽。
江辭也不想去找,可對她實在太過思念,而且身邊沒一個能陪著自己的人,他便覺得孤獨。
如今被蘇言熹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可是江辭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當時被質問的那一瞬間,他確實有些羞愧,但隨後又想著:“畢竟是孩子的母親,孩子想要找他,我這也是沒有辦法才派人打聽打聽,不過我也沒有聲張,任何人都不知道這個事情。”
聽到這裡蘇言熹才鬆了一口氣,還好他沒有大肆去找,多少也是帶點腦子。
若真是動靜鬨得太大,還反而不好收場。
看來江辭去找比自己晚了一步,更比三皇子晚了一步,這才讓秦淼投靠了三皇子。
“孩子想要母親,這點是能夠理解,這是侯爺,下次不要再這樣做了,萬一被有心之人打聽到了,你在尋找那個人,到時候隻要一查就知道她是什麼樣的身份,我不是在責怪,侯爺隻是要為侯府著想。”
蘇言熹的眼中蓄滿了淚水,她也在看著江辭的時候,讓他有些無地自容。
特彆是以為蘇言熹是那種小心眼的人,容不下她。
如今仔細想想,確實因為秦妙的身份原因,他不能這樣。
“我也是知道,隻是她一個女子出去,在這裡又沒有認識的人,人生地不熟,她能去往哪裡呢?我擔心她是一個人又跑去她老家的地方。”
在蘇言熹勸慰的聲中,江辭漸漸迷失自己,開始向蘇言熹吐露內心。
蘇言熹是不樂意,也不能表現出來。
她覺得江辭但凡長點腦子,都不可能會向一個主母透露,說他多麼愛,他的小妾。
不過又帶著玩味的看著他,真不知道,假如他知道秦妙已經跟三皇子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她應該不像那麼傻的人,那裡路途遙遠,她一個人若是徒步的話,可能會在半路上遇到什麼點意外,你放心,她不會這樣做。”
聽到蘇言熹質疑他,江辭主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