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啊,怎麼不繼續哭了呢?難道不疼了嗎?”
此時他的眼淚已經哭不出來了,怎麼還能繼續哭下去呢?雖然很疼,但他隻能忍著。
沙啞的嗓子,在麵對蘇言熹的時候也拚儘全力努力說出,清晰的幾句話。
“你等著看吧,等我好了,我肯定不會放過你,等我長大了,我肯定讓你也體驗體驗這樣的事情。”
蘇言熹對他的話置之不理,然後又拿過膏藥將他褲子脫掉。
“你少在這裡假惺惺的,你不要給我下毒藥,我父親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他就我這麼一個兒子,你最好謹慎點!”
在這努力的掙紮著,可他現在趴在床上,屁股下身都是疼痛的,讓他沒辦法動彈。
想要努力起身,並被疼痛牽扯到不管動一下。
蘇言熹手上抹了些膏藥,對著他帶血的屁股就按了下去,蘇言熹沒有輕輕的去。
而是重重地按了下去,讓他疼得再次發出了怒吼的聲音,眼淚嘩嘩直流。
“你這孩子太過不懂事,我沒有告訴過你,你我之間不必太過糾結,我不會乾涉你,但你也不要攀扯到我,至於你和你父親說的那些,我沒有做過,我也不是故意讓他過去的,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現在我是故意的。”
蘇言熹就是看著孩子太過不清醒。
他們二人本可以沒有任何的牽扯,她有她的計劃,雖然計劃中帶著江辰安,可能現在不是對他下重手的時候。
如果真是在一次一次的挑釁中,蘇言熹忍不住了,未免不會對他立刻下手。
江辰安哭了,沒聽懂她是什麼意思。
看他久久沒給自己回應,蘇言熹又說。
“說個簡單的,隻要你上學,我不知道你是去玩,還是去用心這些和我沒關係,至於你要如何應對你的父親,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但我不會在他麵前說任何的話,也不會主動提起你。”
蘇言熹已經將話說開,並且她保證,雖然他知道這是在慣著自己,但是他絕對不可能將這句話,說給江辭聽。
如此一來,江辰安也明白了她的心思,原來是自己錯怪了她。
“那你為何要對我這麼放縱?”
江辰安還覺得這是故意哄他,他留個心眼,殊不知他問這句話就是多餘。
可他畢竟這個孩子,心思沒有那麼多。
隻覺得如此,不管說自己,那便是對自己好。
誰管的越少,誰就是對自己最最好。
蘇言熹輕輕的為他上藥。換了一種手法。
語氣也是輕輕的:“當然是不想因為你,影響我和你父親之間的感情,我也不會影響你和他之間的感情,這麼說你應該能懂,所以後麵的事情該怎麼做你應該明白,即使你心裡對我有任何的不滿,也不要當著你父親的麵告我的狀。”
蘇言熹直接把話挑明了,這下他應該知道他應該如何去做。
江辰安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好像就是這般。
第二天蘇言熹和江辭討論店鋪的時候,他突然撐著自己那帶傷的屁股過來了。
“對不起母親,昨天是我太過衝動,我不應該那樣對你,我想了一個晚上,終於想明白,以後你就是我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