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因為我小時候貪玩又特彆愛吃,有一次被三哥哥拉著去逃學,就是為了吃這一口桂花糕,因此父皇在雨中把我把那些桂花糕都吃完了,泡過水的桂花糕可真的很難吃。”
而且那麼小的他,吃完那麼多東西之後,便幾日下不來床。
從那之後,桂花糕好像成了他的陰影,隻要吃一口就會吐。
所以從那以後他再也不碰桂花糕,眾人隻知道他不吃桂花糕,卻不知道還有這麼一段悲慘的經曆,說到底還都是因為三皇子。
如今這個始作俑者卻突然笑了起來:“你也真是傻,要我說你當時就應該把那些糕點放下去,你不吃,父皇又能拿你怎麼樣呢?撒撒嬌就好了。”
這是如果發生在彆的人身上,可能犯個錯誤,對父母撒撒嬌就好了,可是簫墨瑾卻不一樣,他的身份地位,因為自己的母親原因,從小就不受彆人待見。
更何況那女子,也並不是他心愛之人,隻不過是有一次酒後,皇上犯下的錯誤而已。
又怎麼可能會對這樣一個人的孩子,而產生感情上的羈絆,明明同樣都是逃學,可三皇子的區分沒有任何的責罰。
他的臉慢慢變得抑鬱起來,可是三皇子還並沒有打算放過。
“但不知道你現在吃桂花糕,是什麼樣的滋味呢?會不會想起那個大雨裡的桂花糕?”
蘇言熹看著隱忍的簫墨瑾,最終心中一番掙紮,還是打算替他說話。
“隻是三皇子這府中的桂花糕,好像有些不太正宗,不知道這是哪裡下來的廚師,你瞧瞧這桂花糕上麵的桂花,都已經乾透想來的味道已經是乾澀的,若是正宗的桂花糕,吃起來倒是軟糯的。”
蘇言熹拿這一塊品嘗了感歎道:“這確實做法不是很正宗,比如說就像這條魚,剛剛上來的時候便聞到一股腥味,應該沒有處理乾淨。”
三皇子原來的笑掛在了臉上,突然之間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表情,來表現現在的想法。
秦妙看著蘇言熹像是故意找事,然後又說:“每個人的喜好都不一樣,再說了,三皇子車和五皇子說話又有你什麼事呢?”
蘇言熹此時裝的無辜,拉拉江辭的手:“我隻是以為三皇子對著吃食方麵頗有研究,就隨口問了問,我還想著等到過去江南那邊,若是你們吃不慣,我倒是可以給你們做飯。”
蘇言熹這番解釋,讓原本誤會他的三皇子也反應了過來。
原來蘇言熹的想法也很單純,並不是刻意為簫墨瑾開脫,而是在研究吃這方麵的東西。
“不過就是因為口吃的,何必這樣,夾槍帶棒的,這倒沒有關係,好好吃你的飯,吃完之後我們要出發。”
三皇子看了看蘇言熹,又看了看簫墨瑾試圖找出他們之間有所羈絆的聯係。
可是他們二人都坦然自若,而且都沒有看對方,甚至餘光中也沒有對方,應該是自己多慮了。
一個深宅裡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會了解簫墨瑾,況且簫墨瑾那樣的人,也不會看上蘇言熹這種有夫之婦。
等到出發的時候,三皇子和秦妙同一輛,蘇言熹和江辭同一輛,簫墨瑾自己一輛。
畢竟路途遙遠,他們準備了特彆多的食物,而且為了擔心第一天不適應他們選擇就近的客棧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