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又把口頭禪那句話,又給說出了一遍,誰知道,當她看清自己的處境之後,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竟然和蘇言熹同時被困在這麼一個小小的柴房裡。
而且還不知道那綁著他們的人,到底意欲何為。
尤其是蘇言熹給她做出虛的聲音,讓她安靜,現在不知道周圍的環境如何,他們不能貿然行事,可是秦妙根本不聽。
“若是不告訴他們,我們是三皇子的人,你以為就這樣他們就輕易放了我們?”
秦妙覺得蘇言熹有些自不量力,以她們兩個的本事,怎麼可能挑的出這裡,況且他們抓自己乾什麼都不知道,如何應對。
還想著不出聲,若是不告訴他們自己是三皇子的人,隻怕是要在這裡一直待著。
蘇言熹覺得她一點都不動腦子,無奈的搖搖頭:“你覺得在沒有弄清楚,他們到底綁我們為什麼之前。你現在就說說你是三皇子的人,他們會信嗎?三皇子總會來到這種偏僻的地方?到時候隻怕是讓你離死亡更進一步。”
蘇言熹這樣開口想著,和她解決一下現在的處境,門口來了人,門打開的一瞬間光照了過來,她們因陽光的刺眼而閉上了眼睛。
“彆在那裝死了,快醒醒!”
來了一個大漢,身材長得魁梧,滿臉絡腮胡。
還不等他們二人正臉,一桶水就潑了下來。
“你現在該拿冷水潑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的人?我可是三皇子的寵妃,我告訴你,你若不是乾不把我忘了,有你們的好果子吃!”
最終秦妙還是沒忍住,將那句話又說了出來。
她偏不信那個邪,為什麼不能說出實話,隻有讓這些權力與地位,壓製住他們,他們才不敢對自己做些什麼。
誰知道等秦妙說完這句話之後,那大漢突然笑了很大聲。
“就你這樣的,還三皇子寵妃?三皇子能來這種地方嗎?也不動到腦子想想。”
大漢根本沒有把她的話當回事。
她的力氣很大,直接將蘇言熹和秦妙滴溜起來,一個胳膊一個。
就這樣,被他滴溜著扔到了寨主的麵前。
“老大,你看這個人怎麼處置,這是女人竟然妄想著說她是三皇子的寵妃,真是太可笑了,我瞧著這也是個傻的,那個女的倒是挺老實的。”
他這樣的話,對於秦妙來說無疑是最大的打擊,什麼時候,見過她的人不都說她聰明伶俐,又怎麼可這樣侮辱她。
她直接大聲的反駁:“我告訴你們,我們此次出行,就是因為皇上的任務才偷偷的出來,和我們一起的就是三皇子,不僅有三皇子,還有五皇子,還有侯爺,我告訴你,最好趕緊把我放了。”
秦妙的話還沒說完,一個結實的巴掌就扇到她的臉上。
“越想還越入迷了,不給你顏色瞧瞧,你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吧,還敢自己妄想著自己是寵妃,做夢吧你!”
那大漢一點都不慣著她,一巴掌把她給扇懵了,吐了吐嘴角的血,不再敢吭聲,隻能在一邊嗚咽。
寨主突然來了興致,看了看蘇言熹這個安靜的女人似乎在醞釀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