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那不是我孫子嘛?
他有什麼可談的?
王老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狐疑的心道,這個王鈞赫,還真是愛上綱上線。
聽他的口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說什麼重大事件呢?
王鈞赫跟在他身邊多年,他對王鈞赫的脾氣秉性,很是了解。
他並不是那種說話誇張之人,反而是極為穩重,是個三思而後行的人。
如今,說起王飛,王鈞赫卻是用了極為正式的口吻,以及特彆鄭重的態度。
一時之間,倒是弄得王老有些忐忑了。
王飛那小子,不會是又惹了什麼麻煩吧?
以至於自己的老下屬,已然官拜上將的王鈞赫,要親自登門拜訪。
此時的王鈞赫,位高權重,日理萬機,卻要為了王飛,專門過來與自己麵談。
王老百思不得其解,王老心道:
“王飛啊王飛,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念書,乖乖的回國,不要到處給老子闖禍。”
王老在心中百轉千回,終是沒有頭緒。
但他心知,此事絕不會小,否則自己這位老下屬,絕不會如此鄭重其事。
王老此時心中的怒氣值,瞬間暴漲。
他深恨王飛在外麵不學好,到處惹是生非,丟了王家的臉麵!
思及此,王老啞著嗓子在電話中怒道:
“鈞赫,你剛才說,是關於王飛那孩子。”
“這樣吧,我也等不及你過來說了,你就在電話裡,清楚的告訴我!”
王老穩了穩心神,強行壓製住自己的滔天怒意:
“我還真就不信了,他能乾出什麼離譜的事情,你馬上說給我聽!”
“想當初,我堅持把他送到隊伍裡去,是他媽媽跳出來,大肆反對。”
“最後折中決定,送他去蘇國留學。果然啊,這小子管不住自己,又闖禍了。”
“消停了四年的時間,好歹沒傳回來,什麼不好的消息。”
“本想著這回畢業回國了,定然是要把他送到部隊鍛煉的。”
哪曾想…..
“這個孩子,真是令我太失望了!”
王老著實是很生氣,聽著話音,似乎還有那麼一絲,心灰意冷。
隻是目前,他還不知道王飛具體做了些什麼事,因此不能有的放矢的發脾氣。
王鈞赫跟在王老身邊多年,此刻他能清晰的感受到,王老的滔天怒火。
甚至他還不合時宜的,產生了一絲錯覺。
覺得自己還是那個當年的小排長,被王老訓得瑟瑟發抖。
看來這次,老首長真是氣得夠嗆。
隻是,這份怒火,又令王鈞赫覺得,有些沒必要。
王飛倒也沒乾什麼,離了大譜的壞事!
不過被他爺爺批評一頓,似乎也是應該應分的。
歸根結底,王飛是我們大夏國的人。
時至今日,大夏國依然訓練不出來頂級的王牌飛行員。
在這個大前提下,王飛居然心安理得的在蘇國,訓練出一批又一批的優秀飛行員。
他的天才,他的能力,全都貢獻給蘇國了。
更何況,蘇家不是普通百姓之家,他們家是軍人世家。
出現了這樣的孩子,不為國家出力,真是令人扼腕歎息。
“老首長,您先消消氣。”
王鈞赫明白,王老這是鑽了牛角尖,把這件事情,想錯了,誤會了王飛。
思及此,王鈞赫朗聲笑道:“這回咱們家小飛,確實沒乾壞事。”
“與此相反,他成長了,出息了,成為了棟梁之才啊。”
“我這樣說,您肯定很奇怪,說實話,我自己也是,深覺意外啊。”
王老聽得不明所以,什麼棟梁之才,這都哪跟哪啊?
再說了,方才王鈞赫那副欲言又止,小心翼翼的樣子,哪裡像是在報喜?
王老此時頓覺,自己似乎是真的老了,已經跟不上這世界的腳步了。
我的小孫子,不過是出國留學而已,王鈞赫實在沒有必要如此,大動乾戈。
話說回來,若是王飛四年前進的是部隊,如今成為棟梁之才,倒還有情可原。
但王飛去的是蘇國留學啊,王老隻希望他不要染上酒癮就好。
“鈞赫,你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仔細說一說。”
王老吩咐道。
王鈞赫十分為難,這件事究竟讓他如何闡述呢?
尤其是在電話中,他更是擔心老首長聽後,會受不了刺激,而導致暈過去。
他可不敢冒這樣的風險。
思及此,王鈞赫耐心的笑道:
“我的老首長,真不是我賣關子,而是這件事,它就不是,能在電話裡說得明白的事情。”
“方才見您動氣,我更加沒有勇氣,與您說了。”
“明日有一場碰頭會,我一會就跟魏老建議,讓您也參加。”
“屆時,您親耳所聞,想必比我來回傳話,更有效率了。
您明天參會時,記得帶降壓藥啊。”
王老聞言,急吼吼的詢問道:
“鈞赫,小飛到底做了什麼?”
“不至於我孫子的事,還得由魏老開碰頭會討論吧?”
王老此刻,更沒底了,好家夥,居然還驚動了魏老,要
不要這麼誇張?
唯物主義了一輩子的王老,此刻竟想去佛前上炷香,保佑王飛平安無事。
四年前,他還隻是頑劣難管教。
如今可好了,四年過去,他做出的事情,都能驚動魏老過問。
明日還要為了他,去參國會。
真是顏麵掃地啊。
隨即,他打定主意,收線後,定然要去問問魏世瓊。
王飛那孩子,究竟在蘇國做了什麼,以至於還得魏老過問。
尤其是想到方才在菜園澆水時,當他問起王飛何日歸國。
魏世瓊明顯心虛的表情,
這裡麵,肯定有事。
見老首長鑽了牛角尖,王鈞赫亦十分無奈。
也怪自己,最初時,說得含糊其辭,導致老首長疑神疑鬼。
但這件事,他真沒把握,能在電話裡,說得明明白白。
“老首長,您放心,小飛真的沒乾壞事。”
“不過,這件事,確實有些難度,明天開會時,您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