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他們被捕的事情嗎？”
“知道，諾斯底的狼人圈子裡早就傳開了。”
“謝菲爾德家族應該沒有漏網之魚了吧？就是比如——有沒有類似的傳聞，像什麼私生子女啦、流落在外的血親啦之類的。”
“沒有，謝菲爾德家一共就六位。”
“那有沒有什麼——比如小謝菲爾德的配偶？或者潛在的配偶？或者關係非常好的朋友？總之，就是有可能跑來犯傻搭救謝菲爾德們的，這樣的朋友存在嗎？”
“哦！沒有，如果是配偶的話，也是會改姓謝菲爾德的，就像奧賽羅那樣——據我所知，艾格妮絲、亞曆山大、文森特都還沒到戀愛的年齡——狼人的壽命比較長，他們還都是孩子。”
克拉拉笑了，她覺得格洛麗亞自己就是一個稚嫩的小女孩，卻用這種語氣說彆人是小孩子——如果三名小謝菲爾德都算是孩子，那格洛麗亞該是多小的未成年小狼啊。卡洛琳和陳簡也會心一笑。
“至於關係好的朋友——狼人一般不會插手其他家族的事務。他們的朋友也都有自己的家族，而他們各自的家族不會允許他們碰謝菲爾德的麻煩事。”格洛麗亞告訴了她們狼人內部的慣例。
“所以，這事情應該就到此為止了。不會再有瘋子來警署鬨事了。”克拉拉滿意地擺擺手，格洛麗亞就推著空蕩蕩的小推車退下了。
“這下瓦因·馮警司能睡個安穩覺了。”卡洛琳評價。她正烤著一塊安娜格勒小羊排，烤得滋滋冒油、香氣四溢。
陳簡忍住了想要找侍者要幾瓣蒜的衝動，翻烤著一塊肥厚的五花肉。肉底下墊著紫蘇葉，烤熟了可以裹著吃。
“你們真應該嘗嘗這個鹿肉，鮮嫩可口，還很滋補——也就隊長請客我才舍得點！北區的肉就是好啊，他們那兒的牛羊馬鹿吃的也好——狼人會專門帶它們去牧草鮮美、水源純淨的地方放牧。”克拉拉吃了口鹿肉，立刻盛情推薦。
狼人放牧？
陳簡懷疑自己起猛了。
這什麼？牧羊狼？牧羊犬？
她夾了片鹿肉烤起來。鹿肉的香氣很特殊，很濃鬱，很誘人，聞起來明顯區彆於牛羊肉——陳簡上輩子也沒吃過，真是開眼了。很快，外麵那層就烤成微焦的金黃。陳簡咬了一口。外麵焦脆的表皮，裹著鮮嫩緊實的肉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