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發製服的時候到我就沒有胖次了,真的是誤會啊!”阿香有些懊惱。
“而且大家都不知道我是女的啦!”
神威吞下飯團,語氣肯定:“確實不用懷疑,現在看也不像個女人。”
“……”
阿香很想翻白眼,最後隻能背過身去癟了癟嘴,這家夥到底為什麼那麼介意胖次和她是不是女人的事情啊,沒彆的事乾了嗎?
因為懊惱她擦東西的幅度大了一些,不經意扯動了肩上的傷,她的動作一滯,明顯不自然了些許。
還好現在背對著神威,不然被看到她此刻齜牙咧嘴的樣子就完蛋了。
想到剛剛經曆的事情,她又一次在心裡把這艘船的人都問候了一遍。
媽的,夜兔都是些瘋子吧!
神威將視線從她身上收回,把最後一個飯團咽下,站起身來,阿香聞聲回頭,神威已經走到了門邊。
“阿玉。”
神威的嘴角帶著一貫的微笑,但那雙眼仿佛洞察了一切,讓人有些頭皮發麻。
“說實話,我不太喜歡不坦率的家夥。”
說完便抬腳出了廚房,身影消失在了門後。
阿香怔怔地站在原地,一頭霧水。
他這是在警告威脅麼?
雖然她沒有事無巨細地把豬仔船上的事情都說出來,畢竟總有遺漏和暫時想不起來的,這也太難伺候了吧?
阿香在原地納悶,突然肩上一疼,她忍不住按壓了下,馬上哀嚎出聲。
“疼疼疼……”
夜兔果然都是畜生。
#2
之後的日子依舊和往常沒有什麼不同,而阿香每次出去都更小心了。
但那些人似乎盯上了她。
好幾次,趁著她伺候完神威後,那些人就會在她的必經之路堵她,第一次已經上了當,但第二次,第三次他們依舊攔路。
她根本沒辦法拒絕。
麵對他們的招手,她隻能硬著頭皮走進了之前的監控死角……
神威每天到點了都會出現在廚房,然後和她說一些有的沒的,反正隻要不走心就不會被傷害。
阿香已經習慣了他的嘴臭。
神威每次不會待太久,但她能感覺到他的視線在她身上停留的時間長了。
但他卻什麼也沒問過。
拜那些人所賜,這幾天她身上多了不少傷口,她隻能假借做飯受傷為由用繃帶把那些地方都纏起來。
看得見的看不見的,她都想辦法遮了起來。
某天洗澡前,她照例去拜托了阿伏兔替她在門口守著,路上阿伏兔注意到了她身上的繃帶。
“說起來你身上掛彩的地方是不是又多了一些?”
“啊,做飯的時候燙到的。”
“肩膀也能燙到?”
“阿香工作時身心都在努力哦。”
“……”
阿伏兔歎了口氣:“再怎麼使喚也得有個限度啊真是的。”
“除此之外,如果碰到了穿黑衣服的家夥就避著點吧,要是出了什麼事跟大叔我,或者團長說都可以。”阿伏兔說道。
阿香眨眨眼:“船上還有不穿黑衣服的嗎?”
就是阿香都穿著黑色的女仆裙。
阿伏兔拍了下她的腦袋:“那些家夥看著可不是什麼好人。”
“可是阿伏兔大人您也……”
“那不一樣。”阿伏兔耷拉著眼,無精打采地打了個哈欠,“那些家夥和我們不一樣,是還沒有馴化的野生動物,搞不好會傷人的。”
阿香楞了一下,阿伏兔隻當她是怕了,當下寬慰道:“真要有人敢動你就隻管說,雖然是個笨蛋,那家夥會給你出頭的。”
阿香眨眨眼:“神威大人麼?”
“是啊,你不知道你多受寵,迷得那家夥天天往你那跑,張口閉口都是你名字的。”阿伏兔揶揄。
“但是阿香不叫阿玉啊,也不叫阿草、阿布……”阿香掰著手指,開始清點神威給她起的那些過餘生草的名字。
反正彆的都叫過了,就是沒叫對過。
“所以說你還年輕,不懂這叫情趣。”阿伏兔挑眉。
“我們的笨蛋團長,可是那種在學校裡為了引起注意而扯喜歡的小姑娘發辮的幼稚小學生啊。”
“……”
阿香的心情很一言難儘。
幼稚鬼小學生她認了,但是她才不覺得自己有受到“偏愛”,被那種倒黴玩意喜歡上真是太可憐了。
洗澡時,阿香脫下衣服,站到鏡子前,看到整個背都布滿了淤青,頓時在心裡罵爹。
那些畜生,下手可真狠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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