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攥著玉壺的姑娘始終沒有開口,對這件事她也並非不在意,隻是……
“好,我知道的。二哥你放心,我心裡有數。”攥著壺身的手指用力到泛白,仔細回答他。
溫既墨何嘗不知妹妹這是想讓自己寬心,以前每回受了委屈還不聲張,若被他們知道才有討回來的結果,否則都是自己咽下去消化了,好在在自己家怎樣都安全。
但這次可莫要被人害了還喜滋滋和人家玩,這個傻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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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溫泠月始終都沒說任何話,隻記得傅沉荀臨走前歡喜著詢問她明日是否也能參宴。
她對這個弟弟很有好感,雖然不知為何有人說他和傅沉硯二人感情不和,但自她看來,上回千歲宴上傅沉硯受傷時他的關切不像假的。
酒香外溢,不斷刺激著她的鼻腔,喉嚨忍不住滾動好幾下才忍住。
上回楓池彆院喝醉丟了個大臉後她就謹慎了些許。
主要是她唯數不多喝醉酒的時候,有兩次都強吻了傅沉……
姑娘趕忙晃了晃腦袋,冰涼的手在登時滾燙發紅的耳垂摩挲,又用手背覆上臉頰,害羞地不敢再回想那日的事。
總之,成親前她清晨在花樓親的不是死閻王就對了。
不對!
若親的人不是死閻王那豈不是隻剩下……小白。
“真是的,明明說不去想了,怎麼……”她緋色更甚,頭恨不得快要垂到地縫裡。
可既然強吻的是小白,那他怎麼從未與她提起呢?
他們互不相識的時候就做了這種不合禮數的事,他怎麼一次都不與她講啊!
完了,她再不知自己該用什麼麵孔去麵對小白了。
覆在臉上的手指連帶著將沁著玉般涼意的酒壺貼近她眼前,闖入她的視線。
目光在壺身上定格了良久,最終心死如灰,狠狠閉上眼。
不如把他灌醉了給拖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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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薄雲翻湧,殘葉也落得緩慢。
她問過,近來傅沉硯少出宮,同曾經那個政務傍身恨不得一刻不離的他全然不同。
甚至唯一的動線隻在紫宸殿和福瑜宮,口中振振有詞,什麼“你我成親自然要同榻而眠。”
雖然如此,他仍舊每日都被攔在外頭,可他也不惱,笑笑也就回去了,然後次日接著來。
至於旁的,美其名曰讓侍衛們歇歇,分明是自己對朝中事了無興趣,懶得去管罷了。
也隻有小白才會這樣了。
但依他什麼都不管不顧的性子,沒有明目張膽將話本子堆在紫宸殿看顯然已是極好……
偏偏這麼重要的生辰這一日,她竟死活尋不到那個人了。
不是沒想過在彆處赴宴,可問過嵇白,嵇白卻說宮中重視皇子公主們的生辰,每年都要大擺筵席,好生熱鬨一番。唯獨傅沉硯除外。
沒有人知道理由,隻是說……他從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