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是提前看看什麼情況,若是安全,可以考慮之後作為據點進行休息整理。
喻庭路過花叢,她聞到了新鮮的香味,瞬間就讓人心曠神怡,不自覺地想要停下腳步在此處呆到天荒地老,她後知後覺地感受到了危機感。
她看向兩人,皆從二人的眼裡看到了同樣的共識。房子的正門並沒有上鎖,是直直向外打開的,仿佛在歡迎人進來探索。
裝修豪華的內部,喻庭看了直驚歎,她是知道有錢的,但是沒想到他們為了舉辦這個比賽投入這麼多價錢,說句不道德的話,但是從這屋子裡隨手薅點什麼東西,都能變賣不少價錢。
很快實踐經驗就證明她並不是這一個這麼想,一層客廳的實木櫃子上留有器具擺放的痕跡,但不見器具本身,想來是被人順走了。
宋千秋觀察了一番周圍陳設,沒發覺古怪,而除冬也沒感受到任何靈異情況,就好像這隻是個普通的房子,以防萬一,三人還是分開來,一人一層檢查一遍,順便找找可能隱藏的銅球。
喻庭負責檢查第三層和閣樓。三樓幾乎全是落地大玻璃,因此接受了最多的陽光,光是看一眼都覺得陽氣旺盛,一直緊繃的神經因為陽光而放鬆不少。
她甚至都能夠帶著欣賞的目光審視牆上那些詭譎的掛畫,走兩步間或裝模作樣地點頭搖頭,嘴裡念念有詞。
三樓房間貌似是最多的,畢竟是用來對外充當客房的,喻庭捏著符籙和銅錢劍,每開一扇門都要提前敲三下門再進去,環繞一圈然後找銅球。
如此操作進行反複,就這樣一溜走過十幾間房子,隻剩下最後幾間時,一股惡寒莫名從腳底板竄上後背,意識沒有反應,身體提前感覺到了不對勁。
喻庭握著門把的手抖啊抖,好半天都沒扭開,她深吸一口氣,正要一鼓作氣,門自己向內開了。
她下意識後退一步,人類本能的恐懼危險意識讓她拉開較大距離,而當門完全開展,映入眼前的是一副掛畫,如先前所見的那般詭異,陽光無法完全照射進來,在門檻前形成一處三角陰影。
在這樣的氛圍之下的掛畫,格外顯得可怖,恍惚間,她差點以為這畫裡的東西要活了,喻庭撇開眼神,儘量不去直視掛畫,以掛畫為中心點,繞著圈搜尋一番,快速找完就要走時,門啪一下在她眼前關上了。
自開自關?你還怪有禮貌。
喻庭早已猜到會發生各種詭異情況,並且提前在腦子裡預演好了,屋內擺設自己突然動彈什麼的完全在她預料之中。
“下一步就是這個掛畫要蹦出來東西了吧……”
喻庭看似淡定地轉頭,把符籙一把貼上去,然後拿著銅錢劍用力劃了好幾道,直直將好好的掛畫戳成稀巴爛,而後團吧團成球狀,再將符籙全方麵覆蓋著貼上去。
最後形成一團挺有重量的實心紙球,喻庭長舒一口氣,道:“我就不信這樣你還能出來。”
果然,再一拉門就開了。她撫了撫震顫的胸口,四平八穩地繼續掃蕩下一間屋子,接下來幾間都很平靜,直到最後一間,一進去就砰一下關上了門。
這間屋子的擺設都用白布遮蓋著,窗簾是白紗,反倒更使得整體氛圍詭異。
喻庭咽了咽口水,每當這個時候,她那多餘的幻想就會冒出來,現場每一個被白布遮蓋的都好似變成了張牙舞爪的怪物,隻要她一眨眼就會起立。
她很想要喊京闕的名字,但是喻庭不敢保證京闕的出現會帶來什麼後果。
如果有人時時刻刻盯著這場比賽,甚至包括幕後黑手,觀看著每一位選手的行為,那麼京闕的出現隻會帶來災難,她不想京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