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去轉了大半天,一點東西都沒吃上,阿桃肯定也餓了。
他頓了一會兒,補充道,“一會兒我跟你一起睡。”
他認為這對阿桃的誘惑力應當是十足的。
“好吧。”阿桃果然乖乖地點頭。
兩人各自去洗了個澡,打理好之後回到外間,廚房送來的飯菜已經擺上了。
蕭執看著一桌飯菜,吩咐道:“再去拿些酒來。”
他已經好幾天沒有飲酒了,但今日卻又突然想喝起來。
阿桃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繼續挑揀著碗裡的飯粒。
他們雖然已經相處了三個多月,但其實很少在一起吃飯。
阿桃沒什麼胃口。
蕭執獨自喝酒,總覺得有點空落落的,於是想阿桃伸出手,“過來。”
阿桃不明所以地放下碗筷,走過去被蕭執拉著坐在了他懷裡。
“在這裡吃。”蕭執長手一伸,把她的碗筷拿了過來,放在麵前的桌子上。
阿桃倒是無所謂,在哪裡吃都是吃。
蕭執就繼續喝酒,雖然抱著她,但並沒有分給她多少注意力。
阿桃不喜歡酒的味道,不過還是乖乖地任他抱著。
兩人這頓飯吃了快半個時辰,阿桃握著筷子,在蕭執懷裡困得頭一點一點的,直到被抱走,也沒有吃完那一小碗米飯。
蕭執也喝得有些多,但並不影響行事。
阿桃衣服被脫掉時還沒有什麼反應。
被蕭執的身體壓住時清醒了些,但還有點茫然不解。
直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傳來,如同閃電當頭劈下,把阿桃給疼懵了。
她痛得喊都喊不出來,額頭瞬間浸出冷汗。
“放鬆。”蕭執輕聲哄她,呼吸聲很粗。
阿桃抖著手去推他,下意識地說,“等……等一下……”
然而喊等一下也沒有什麼用。
蕭執伸手遮住她的眼睛連同上半張臉,“乖,彆說話……”
第二天,蕭執醒來感受到了熟悉的頭疼。與前兩次不同,昨晚他並沒有醉到失去意識,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就像江蒙說的,蘇婉兒都跟彆人在一起了,他確實沒有必要再為她守什麼節操。
想到昨晚,他下意識地找阿桃。
雖然理論上來說兩人這並不是第一次了,但昨天晚上他確實不怎麼溫柔,阿桃反應也特彆大,估計是被他弄疼了。
結果旁邊的被窩空空蕩蕩,根本沒有阿桃的影子。
他也沒有在意,揉著額頭起床穿衣洗漱,由著下人幫著收拾屋子。
打理床鋪的是兩個中年嬤嬤,跟著蕭執從滄源過來的,一直照顧著他的起居。
看到床單上的一小灘血跡,兩個過來人自然一眼就知道是怎麼回事,神色微妙地對視了一眼,心裡都覺得莊主未免過於粗暴了一些,但都默契地沒有出聲,隻是匆匆把床單換了。
出門時朔雲已經等在了門口,昨天就定好了今日要去分部處理事情,他也提前安排好了馬車。
“主子,早點已經備好了。”
蕭執宿醉頭疼,沒有什麼胃口,看都沒有看桌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