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雙手飛快結印,隨著術式的浮現,其身軀上的柔和光芒開始退散:
“穢土轉生·解!”
隨著穢土轉生地解開,其外表上象征著穢土轉生之軀的紋路都有所減少。
感受著體內恢複不少的力量,宇智波斑的目光再度堅定,看向對麵的天空:
“現在,可以開始第二回合了。”
有著如月明的表現珠玉在前,宇智波斑違背術者的指令,擅自解開自己身上的禁術,貌似也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事情。
而此時,幾乎所有人的心中再度出現了一個疑問。
這個狀態下的宇智波斑,真的能打贏那個人嗎?
鏡片下,藍染眼瞳中的興致愈發濃鬱,好奇心也越來越強烈。
“死者,靈魂。”
“這個世界的秘密比我預料的還要多。”
沿著空氣中精神能量延伸的方向,他看向了遙遠的天際:
“所謂的術者,是在那邊嗎?”
捕捉到了圓夢大師的痕跡後,藍染又看向了狼藉的戰場上,此刻的如月明正在和宇智波斑愉快地互毆。
意識到哪怕解除了穢土轉生控製的宇智波斑也不是某貨的對手後,藍染搖搖頭,放下心來,轉身離開了戰場。
話說這個世界的秘密這麼多,如果浦原喜助那家夥來了,一定會很開心吧?
抱著這樣的想法,藍染的身影消失在了視線的儘頭。
對此,如月明甚至沒有多看一眼。
以他對藍染的了解,就算是他本人被天外來客毆打至陰溝裡翻船,藍染也不會出什麼意外。
經曆了這麼多事情的藍染,可以說是最穩重的存在了。
“馬達啦,拿出你的全力取悅我吧!”
如月明桀桀狂笑,反手一發直拳將發出憤怒咆哮的木龍轟碎,漫天的木屑飄落。
看著戰鬥至現在仍舊毫發未損,甚至連羽織都沒有破碎的某人,宇智波斑突然有種憋屈到極點的心情。
和柱間全力一戰的時候都沒這麼難受。
該死,如果柱間和自己聯手的話,應該能打過這個家夥吧?
…………
一長相俊逸的青年站在滿是鐘乳石的山洞中仰頭望天,眼中有些悵然:
“我究竟該……”
可他話還未說完,爆破的聲音便從山體中傳出。
伴隨著山洞的坍塌,兩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終於又見到你了!”
宇智波佐助有些意外,但很快便平靜下來:
“事到如今,你們還來找我乾什麼?”
“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聽到此話,水月頓時瞪大了眼睛,臉上浮現出誇張的表情。
“結束,什麼結束?!”
“佐助你根本不知道戰場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個叫宇智波斑的家夥在戰場上大殺四方,甚至召喚出了覆蓋數千米範圍的巨大隕石。”
“忍者聯軍本來以為自己都要死了,可一個突然出現在戰場上的家夥,硬生生用拳頭將隕石打爆。”
“拳頭啊!”
旁邊的重吾補充道:“就在我們來的路上,發現穢土轉生被解除,那些死者的靈魂原地升天,回歸淨土。”
“可是自稱為斑的那個人擅自解開了穢土轉生的控製,並且還在和打爆隕石的家夥戰鬥。”
“戰況,不容樂觀。”
佐助眼睛睜大,表情有些震驚。
“喂喂,你這家夥,彆打擾我和佐助的對話啊!”
水月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的卷軸,示意道:“雖然不知道那個陌生家夥的目的是什麼,但從樣子來看就不像什麼好人。”
一道隱藏在黑暗中的身影在聽到這話的時候,默默地點了點頭,對此深以為然。
“這是在秘密基地發現的。”
“有了它,我們就可以組織出一支不死軍隊,不管是對抗那兩個變態還是讓鷹稱霸忍界什麼的,都可以輕鬆做到!”
佐助接過卷軸,認真地翻看著上麵的內容。
“眼下,我有個非見不可的人了。”
水月茫然:“啊?”
“大蛇丸。”
佐助輕描淡寫地說出了這個影響了他一生的人。
此話一出,水月頓時皺眉,剛想再反駁些什麼的時候,佐助的動作卻是比他更快,直接將躺在地上的禦手洗紅豆扶起,露出脖頸上的勾玉狀咒印。
“喂,你這家夥……”
水月抗議道:“大蛇丸一旦複活的話,可還是會覬覦你的身體,而且那家夥很麻煩。”
“稍有不慎,我們都有可能會被卷入到戰爭中。”
“沒有人再想見到大蛇丸了,也不希望他來攪局!”
就在其滔滔不絕的時候,重吾已經在佐助的指揮下,從藥師兜的身體上取下一塊巴掌大小的肉塊。
他將肉塊放到咒印上,隨著佐助將查克拉注入,巨大的白蛇從咒印的位置鑽出。
在水月抗拒且畏懼的目光中,白蛇張開血盆大口,一道濕漉漉的身影從其中緩緩出現。
“想不到,讓我複活的竟是伱們。”
大蛇丸陰冷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栗,仿佛被毒蛇盯上了一樣。
“雖然我在紅豆體內看到了一切,但戰爭依舊朝著不可預知的方向發展了。”
“起初對它是沒有什麼興趣的。”
“但現在,我已經有些好奇了。”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壓製傳說中的忍者呢?”
佐助將卷軸遞了過去,認真道:
“在了解戰爭之前,先幫我做件事。”
大蛇丸伸手接過卷軸,眼底閃過思索之色。
“你是在糾結複仇與否嗎?”
佐助搖頭反駁:
“不,我糾結的並非複仇本身。”
“我想知曉一切,靠自己的意誌和雙眼去辨彆出使命所在。”
二人交流了許多,最後達成共識,於大蛇丸有些欣慰的目光中,一行人離開了山洞。
看著他們遠去的方向,藍染從黑暗中緩緩走出,臉上浮現出期待的表情:
“死者複蘇?”
“這個世界的人還真是將靈魂開發到了極致啊。”
“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