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吾等前方,絕無敵手(1 / 2)

弦月高掛於漆黑的夜空中,細碎的繁星點綴四周,映襯出一抹墨藍色的深邃。

兩道身影於月色下疾馳飛行,宛如流星掠過天空。

出於對藍染離經叛道的支持,再加上如月明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二人一拍即合,不日前往虛圈。

考慮到如月明已經是十一番隊的隊長了,長時間不在瀞靈廷出現,很有可能會引發不可控的意外。

藍染建議他先嘗試消失一段時間,等到有人找他的時候,再適時出現,並以外出修煉為借口蒙混過去。

多嘗試幾次後,其他人就會習慣了。

如月明欣然接納這一意見,每日於流魂街中往來奔波,偶爾也會去京樂春水上次帶他喝酒的桃源酒屋坐一坐。

可當一周時間過去後,瀞靈廷依舊欣欣向榮。

彆說是其他番隊了,就連十一番隊都沒有幾個人在意自家的宮司大人到底去了哪裡。

如月明震怒之下,決定給浦原喜助的工作量再加三倍。

並讓調任到十一番隊的涅繭利充當浦原喜助的監護人員,時刻監督其工作的進展。

至於這二人會不會狼狽為奸,如月明倒是很放心。

從原著中涅繭利對浦原喜助的態度不難看出,這家夥很討厭比自己更有才華的人才。

毫無疑問,在科學領域,浦原喜助要略高一點。

涅繭利跟他相比,隻是更加純粹,且對科學持有一顆極度熱愛的心。

藍染跟他們就又不一樣了。

對於他而言,科學僅是達成目標的一項工具。

趁手而已,彆無他意。

“話說,咱們去哪兒?”

如月明側首,表情猙獰,在狂風的吹拂下,他臉上的皮肉肆意蕩漾,樣子比惡鬼還要好可怖。

“虛夜宮。”

藍染平靜地回了一句。

對於某人的發癲行為,他已經逐漸習慣了。

“真不愧是你啊,惣右介。”

如月明稱讚道,“這才沒幾天,就已經製定好虛夜宮崩潰計劃了。”

“需要聯合四代風影嗎?”

藍染搖頭:“不用那麼麻煩,直接橫推就好了。”

如月明:“?”

你小子是更木劍八對吧,我認識的藍染可不是這種將橫推掛在嘴邊的莽夫!

儘管心中有萬般疑問,但見藍染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如月明自然也是願意奉陪到底。

其實對他來說,像這種直接橫推的戰略,反倒是更合心意一些。

畢竟那些彎彎繞繞的,哪有一雙鐵拳通關來的痛快。

兩道身影於月色下疾馳,吸引了沙丘下一隻長相如同獵豹的大虛,一雙天藍色的雙眸死死地盯著他們,昂揚的戰意仿佛在瞳孔中燃燒一般:

“死神……”

…………

虛夜宮。

巨大的高台中央,拜勒崗坐在自己的王座之上,空洞的雙眸凝視著下方廣場向自己跪拜的亞丘卡斯。

他歪著骷髏腦袋,手骨在下巴處,漫不經心地聽著部下的彙報。

“陛下,赫麗貝爾及其部下曾多次挑釁我們,殺死了嗶哢他們,並揚言絕不會臣服虛夜宮。”

“請下達新的命令吧,陛下。”

“派出虛夜宮的大軍,去討伐赫麗貝爾他們!”

聞言,拜勒崗發出不屑的嗤笑聲:

“大軍?”

“數量在瓦史托德麵前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以你那狹隘的視界,是不會明白瓦史托德和亞丘卡斯之間的巨大差距的。”

“如果薩爾阿波羅還在就好了。”

拜勒崗這時方才想起有一個合格的手下,是多麼令人放心的事情。

亞丘卡斯率領的大虛隊伍,有很多命令都無法完成。

“無聊啊……”

拜勒崗坐直身軀:“或許我應該嘗試著去外麵走一走,虛圈已經很久沒有流傳過虛夜宮的威名了。”

“你們有什麼彆的看法嗎?”

下方無人回應,亞丘卡斯們低著腦袋,仿佛廣場上的地縫有什麼東西在吸引著他們的目光一樣。

“果然,我這麼問的話。”

“應該除了回答‘是’沒有彆的答案了吧。”

嗤啦——

回應他的,還有血肉的撕裂聲。

守護在宮殿外麵的大虛被一把旋轉的斬魄刀命中,當即剖成了兩半,鮮血如泉水般噴薄而出,瞬間將下方的白沙浸染至深紅顏色。

濃重的血腥味,彌漫在虛夜宮中。

一黑一白兩道身影出現在亞丘卡斯們的中間。

還未站穩,便有亞丘卡斯站直身軀,巨大的陰影覆蓋而來,隨之響起的還有那如同雷震般的咆哮聲。

不由分說的,宛如磨盤大小的手掌徑直落下,狂風呼嘯激蕩。

可比他動作更快的,是一把被扔出去的斬魄刀。

斬魄刀乾淨利落地切斷了亞丘卡斯的頸骨,當血肉撕裂聲響起的刹那,龐然大物的身軀驀然僵住,赤紅的瞳孔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緊接著,一道血線浮現。

一顆完好凝滯的腦袋隨著粘稠濕滑的鮮血,一同從亞丘卡斯的肩膀上飛起,重重地摔落在廣場中央,無數人的目光之中。

“一點也不友好。”

如月明發出無奈歎息。

斬魄刀沒入高台前的台階上,隻餘刀柄在外。

從他和藍染來到虛夜宮時,這地方就對他們充滿惡意,先是守衛虛的悍然出擊,然後又是亞丘卡斯不由分說的動手。

他們明明是抱著善意而來的,但為什麼不被大虛理解呢?

“第一次見麵,你應該就是虛圈之王吧?”

如月明直接搶了藍染的台詞,一本正經地衝高台上的拜勒崗問道。

拜勒崗依舊是一副悠哉模樣,部下的死根本不被他放在心上。

亞丘卡斯而已,這種貨色在廣沃無垠的虛圈要多少有多少,而且還在不斷地誕生著。

死了兩隻亞丘卡斯而已,根本不值一提。

“是啊,我貌似在哪裡見過你們的靈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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