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樹成縣長很憤怒,簡直怒不可遏。
明明自己是縣長,明明自己的舅舅還是一個副部,憑什麼還會被一個小鎮長給架空。
豈有此理!
簡直離大譜了!
楊樹成縣長很生氣,後果很嚴重,辦公桌上的文件茶幾,全都被楊樹成縣長打落在地。
外麵的政府工作人員們,聽到縣長辦公室裡,所傳來的楊樹成縣長的怒吼聲,紛紛不敢靠近,生怕自己被殃及池魚了。
這些工作人員們議論紛紛道:
“時代變了啊,楊縣長不得民心,他不被架空,誰被架空。”
“如果我是楊縣長,我肯定也不高興了,自己的話,跟放屁似的,程鎮長說的話,就是金科玉律。”
“說來也奇怪,為什麼楊縣長的背後有靠山,卻還是不能阻止程鎮長的新政呢?難不成,程鎮長的背後也有靠山?”
“那程鎮長,還真是一朵奇葩,也不知道程鎮長是怎麼做到的,他明明隻是一個小鎮長,卻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越過楊縣長,去施行他的新政。”
“還能是何種原因,縣委書記跟程鎮長關係好唄,市委書記也站在程鎮長的一邊,可即便如此,也有點說不通啊,我總感覺,程鎮長的背景不簡單,他一定是有人在背後罩著。”
任何一個在官場裡,摸爬滾打了一段時間的人,都會很清楚一個定律。
官大一級壓死人,更彆提,縣長比鎮長要大三級了,中間還隔了一個鎮委書記和副縣長。
若說程鎮長的背後,沒有一個大佬當靠山,恐怕,誰也不會相信。
此刻,隋子義來了。
隋子義來到工作人員的麵前,熱心的攀談道:“楊縣長怎麼了?”
工作人員們回答道:“還能是為啥,不就是程鎮長嗎?楊縣長感覺似乎有點被程鎮長壓得喘不過來氣了。”
聞言,隋子義點了點頭,徑直的朝著縣長辦公室走去,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裡麵,正處於暴怒狀態的楊樹成縣長,看見隋子義走了過來,也稍稍鬆了一口氣,道:“隋總,來,過來坐。”
楊樹成縣長儼然是一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隋子義身上的樣子。
隋子義坐在了楊樹成縣長的辦公桌對麵,望著楊縣長,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道:“對不起,楊縣長,咱們的計劃接二連三的失敗了,都是我的原因。”
楊樹成縣長搖了搖頭,回應道:“不怪你,都是那程勇的問題,我嚴重懷疑,程鎮長的背後,肯定是有一個靠山,否則,程勇新政的風波鬨得這麼大,省裡麵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這隻能說明,省裡麵,也有程勇的人。”
雖然楊樹成縣長不知道,程勇背後的這個靠山是誰,但無疑能夠確定的是,程勇背後的這個靠山,肯定是存在的。
一想到自己在明,敵人在暗處,楊樹成縣長便不禁有些惱火,自己從來沒這麼被動過。
一時間,竟有種應接不暇之感。
仿佛,無論自己使出什麼樣的招式,程勇都能夠從容應對似的。
這種揮出了拳頭,卻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實在是令人有些難以接受。
“現在,咱們要對付程鎮長,恐怕是越來越難了。”隋子義歎息道:“現在,胡台鎮的那些百姓們,就把承勇當作是神似的,程勇宛如成為了一個信仰的符號。”
“咱們若是在胡台鎮裡,誰敢說程勇的不好,恐怕都會被當場打死,尤其是那些農民兄弟們,他們見到了程勇,就跟見到了自己的爹媽似的。”
“還有,胡台鎮裡的政府工作人員,他們對程勇的敬佩,也是融入骨子裡的,我從商這麼多年,見過了那麼多的父母官,可卻沒有任何一個父母官,能夠如程勇一樣的受人愛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