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點到餐廳,用完早餐和阿直一起到客廳。八點半見到毛利先生,聊天很愉快。中間我出去接了一通電話沒有看時間,不記得幾點了。除此之外期間沒有離開。”
江戶川柯南記得,當時他特意看了眼時間九點十分,九點半回到客廳,身上還帶著淡淡的香煙味道。
藤原直緊接著開口:“我的時間線和美月一樣,九點鐘的時候離開一次去衛生間,不記得花了多少時間。”
“二十分鐘,我都要以為你在裡麵睡著了。”藤原廣樹。
藤原直笑了笑:“以為我睡著了,怎麼不去將我喊醒。”
又狀似隨意道:“我在裡麵接了個電話又抽了根煙多用了些時間。”
安室透眸光微閃,他當時坐的位置和藤原直的位置很近,沒有在他身上聞到任何煙味。
藤原廣樹見大家都說了,輕哼了一聲翹著二郎腿道:“我是八點二十分下樓到客廳的,老管家說半點半有客人來,舅舅讓我們到樓下等著。”
“隻離開過一次,九點去廚房找吃的,前後用了大概五分鐘時間。”
“你離開的時間可不止這麼短。”藤原直。
藤原廣樹開口反駁:“我回來的時候你都沒有回來,怎麼知道我離開了多長時間,難道你比我還清楚。”
藤原直沒有與他爭論:“我隻是實話實說,真真假假毛利先生自由判斷,我相信毛利先生的辦案能力。”
毛利小五郎端正坐在沙發上,神色間流露出對藤原直言語的讚同:“藤原先生放心,我一定會找到凶手,絕對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
藤原直笑著道:“那就拜托毛利先生了,一定要找到凶手,將凶手繩之以法。”
“交給我。”毛利小五郎。
“忘恩負義的東西。”鬆島九聲音冰冷,淩厲的目光從藤原直臉上掃過。
藤原直臉上笑意瞬間消失,“鬆島九你什麼意思?”
鬆島九連理會都沒有理會,看向毛利小五郎開始說自己的時間線:“八點我在客廳看報紙,一直到十點半期間我沒有離開。”
藤原直:“你說八點在客廳誰能夠為你作證。”
老管家這時候在一旁開口道:“我可以作證,八點我在客廳。”
藤原直有些不服氣:“誰都知道老管家和鬆島之間的關係好,真真假假的我是不知道。我相信毛利偵探一定能夠辨彆出真假。”
“舅舅的案子請毛利偵探一定要找到凶手,拜托了。”
毛利小五郎點點頭:“放心,我一定會找到凶手。”
藤原美月換了一下坐姿,能夠更好的看向花藤月奈:“還有一個人的時間線沒有說。”
藤原廣樹拍了下頭:“對哦,你是從樓上下來的。”
“不對啊,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我前天就來莊園了,並沒有看見你。”
藤原美月眼神懷疑的看著花藤月奈:“我昨天來的,也沒有看見花藤小姐,你們看見了嗎?”
“沒有。”藤原直搖頭。
藤原修一:“花藤小姐應該是今天來的。”
“我們中間雖然有人離開,但客廳始終有人,你們有人見到花藤小姐進來嗎?”藤原美月反問,目光看向花藤月奈,等著一個解釋。
“小姐是今天來的,十點十分抵達莊園。老爺說小姐來了直接帶小姐去見他。”老管家為花藤月奈解釋。
藤原美月臉色一變:“叔叔還真是一如既往強勢。”
安室透、江戶川柯南聽見她的用詞愣了下,他們沒有見到藤原老先生,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並不清楚。
從目前看來,這座莊園裡與藤原老先生有關係的人,除了鬆島九其他人看起來並沒有因藤原老先生的死多傷心。
老管家的表現更是奇怪,這個案件看似簡單卻處處透著說不出的怪異。
藤原直忽然問道:“我想知道是誰最先發現舅舅被害了。”
毛利小五郎:“花藤小姐。”
藤原修一溫和問:“能麻煩花藤小姐說一說嗎?”
“十點二十分抵達書房外,打開書房門看見外祖父倒在地上,渾身是血發現她被害後打了報警電話。”花藤月奈聲音平靜講述,疏冷淡然。
藤原修一不明白叔祖父為什麼會將所有財產,給一個對他這麼冷漠的人。
明明是凶殺案,從她口中說出仿佛是再說一件在平常不過的事情,死的也是一個與她毫不相乾的人。
美麗的外表下,是一顆冰冷的心。
隨即他自嘲一笑,他好像沒有資格說彆人。叔祖父的死他也未感到多傷心,大概隻有鬆島叔叔和老管家會真的傷心。
“花藤小姐當時身邊有其他人嗎?老管家不在?”藤原直表現的非常友好的樣子詢問。
花藤月奈:“沒有其他人。”
老管家:“我將小姐帶到老爺書房前,下樓來找毛利先生,前後用了五分鐘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