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修一解釋:“叔祖父的公司每年分我的紅利,這些錢足夠我什麼都不做養活自己了。”
江戶川柯南:這人現在說話的樣子和剛剛見麵時,有點不一樣。
安室透敏銳察覺到藤原修一在說這些話時,從某些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怨恨,雖轉瞬即逝還是被他撲捉到了。
想到了什麼,問:“你們每個人都有紅利?”
果不其然話音落下,藤原直、藤原美月、藤原廣樹臉上的神情不太好。
藤原直苦澀的笑了笑,藤原美月手握成了拳眼裡是熊熊燃燒的憤怒,藤原廣樹冷哼了一聲。
三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表情早已說明一切。
鬆島九此時開口:“隻有修一一人有紅利,我則是負責管理公司以及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歸我所有,其餘股份以及所有財產歸花藤小姐所有。”
毛利小五郎:這麼偏心的嗎?
“叔叔他就是這麼偏心和強勢,不允許他人有任何的反抗。”藤原美月言語中怨氣滿滿。
藤原廣樹笑著道:“我讚同,因為一個小問題就會大發雷霆。總而言之都是彆人的錯,舅舅他從來不會出錯更不會認為自己有錯。”
藤原直抿了抿唇:“其實......”
藤原廣樹笑著看向他:“其實什麼?你不會說其實都是為了我們好吧,藤原直你是不是忘記了怎麼被踢出公司,又是怎麼哀求舅舅的。”
藤原直憤怒怒吼,臉色漲紅目光仿若要殺人:“藤原廣樹。”
毛利小五郎有些詫異的看向藤原直,沒想到一直表現十分溫和看起來憨厚的人,居然會發這麼大的脾氣。
通過幾人的言語能夠看出,他們都與藤原老先生發生過不愉快。
案件有了進展,江戶川柯南沒有多高興。
以往案件嫌疑人都會極力洗清自己的嫌疑,又或者將嫌疑推到彆人身上。
更準確的說藤原修一他們身為嫌疑人太鎮定了,從始至終沒有任何慌張,也不介意事情被人知道,不緊不慢似是在掌控節奏按照自己的心意走,像是對待一場遊戲。
江戶川柯南抬頭看向身邊的安室透,想要問問他是否也有這種感覺,就見他的目光落在花藤月奈身上。
‘難道安室認識花藤月奈?或者安室發現了什麼?’
“人都是偏心的,父親給我們的機會是一樣的。”鬆島九的話打斷了江戶川柯南思緒。
藤原直、藤原美月、藤原廣樹三人神色一變,顯然是想起來什麼他們不願意承認的事實。
不用他們問是什麼意思,鬆島九已經接著說了:“我們進公司的時間雖然不同,但職位都是一樣。父親給了我們每個人相同的機會,哪怕不想去公司,父親也會給創業的啟動資金。”
“離開公司、創業失敗為什麼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將一切歸到父親身上。”
鬆島九渾身氣勢陡然一變,將目光一一看過去:“藤原直當初你是最早進入公司,是你自己要去營銷部的。”
“成為營銷部部長期間你自己做過什麼,自己很清楚。業績下滑也罷了,你居然和其他公司聯合收回扣,中飽私囊。”
“夠了,我已經知道錯了。也已經從公司離開了,事情已經過去十年了,你還翻舊賬有意思嗎?”藤原直憤怒道。
鬆島九看著他一字一句道:“我不是在翻舊賬,是在給偵探提供線索。”
藤原直無可反駁,無可奈何道:“隨你,反正我問心無愧。”
毛利小五郎驚奇的看向藤原直,‘究竟是怎麼說出口的?’
“鬆島先生請你繼續說。”毛利小五郎覺得他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
“部長的位置不能勝任,業績下滑最後藤原直成為了公司普通員工,雖然是普通員工薪水一直都是部長的薪水。”
“直到兩年前他辭職離開公司自行創業,父親給了他一筆創業的錢。不到一年時間賠了,他又來找父親,這次父親沒有幫他。”
“一個月前他請求父親借錢給他,說是最後一次救命錢。”
毛利小五郎露出了然神色:“果然如此,因為藤原老先生沒有借錢所以懷恨在心。”
藤原直麵色平靜沒有絲毫慌張,甚至很坦然:“我的確是懷恨在心,可我並沒有殺舅舅,我不會那麼做。”
“藤原直先生欠的是高利貸?”安室透一下抓住了重點。
藤原直臉色有些不自在:“嗯。”
不用問也知道欠了不少,毛利小五郎剛要問什麼,藤原直又道:“那筆錢我已經想到辦法了,我不會因為這個殺害舅舅。”
毛利小五郎問:“什麼辦法?”
“我賣了房子還債。”藤原直。
毛利小五郎:“所以你更懷恨在心了。”
藤原直大方承認:“恨不代表就要殺人,我膽子很小。”
藤原廣樹笑著道:“這個我可以證明,藤原直的膽子真的很小,見到狗能夠嚇哭,還是一邊哭一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