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考驗需要毛利先生,推理需要一名偵探,恰好毛利先生兩點都符合。”老管家如實回答。
高木涉聽得一頭霧水,這兩點有什麼區彆嗎?這麼想著便這麼問了出來。
花藤月奈偏頭看了過去‘這個警察有點憨憨。’
小一貓耳朵耷拉著:“為什麼凶手不是鬆島九,為什麼???”
花藤月奈已經習慣了小一式推理,每次都是誰最沒有嫌疑的人被它推理成凶手,偏偏又有自己一套理論。
“哼哼哼,這次不是我的推理出現錯誤,是凶手太狡猾。”小一理所當然的道,總而言之不是它推理能力不行。
花藤月奈毫不留情拆穿:“是你太笨。”
“我有奈奈,不需要聰明,其它統子都羨慕我。”小一耳朵支棱起來,毛絨絨的尾巴得意又驕傲的直起來輕微晃了晃。
小一貓耳豎起來抖了抖,認真聽著老管家的話,其實它也很好奇。
老管家不疾不徐開口道:“老爺生前最喜歡的便是推理,恰好在這個時候老爺在報紙上看到了有關沉睡毛利小五郎的報道,對毛利先生你很感興趣。”
“老爺選擇了由他最感興趣的偵探,為他生命最後落幕時刻畫上一個句號,完成他對藤原家其他人的考驗。”
高木涉越聽越糊塗了,他沒有明白也不能夠理解:“生命不是兒戲,不管是什麼樣的考驗,都不值得付出生命。”
“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老爺的生命隻剩下不到一個月,哪怕在病痛折磨中堅持著,這一個月也有可能隨時離。”
與藤原老先生而言,他並非是要以生命為代價來進行這最後的考驗,由始至終選擇看似在與他,實則是藤原直他們。
“老爺並非用生命去考驗,不過是將選擇交到了他們手中,老爺平靜的接受了他們的選擇。”老管家能夠理解藤原老先生,哪怕在他人眼裡這麼做匪夷所思,甚至會讓人覺得瘋狂。
但那又如何,老管家不想藤原老先生留有任何遺憾。
“考驗是什麼?誰動手誰就沒有繼承權?”高木涉他們來到這裡時,毛利小五郎已經開始推理案件真相,與案子他們知道的並不多。
老管家搖了搖頭:“我與老爺都未曾想到藤原直會毫不猶豫動手,但也並不意外他會如此做。”
高木涉覺得這莊園裡的人,一個個的說話都拐了好幾圈,繞的他格外的暈乎。
“老爺知道藤原直無法通過考驗,真正要考驗的是藤原美月、藤原廣樹兩人。”
江戶川柯南瞬間明白了藤原老先生的意思,明白了竹之內律師此行目的。
“竹之內律師來這裡也是為此。”毛利小五郎(江戶川柯南)。
竹之內律師點點頭:“沒錯。”
毛利小五郎(江戶川柯南)露出了然的神情,“原來這才是藤原老先生委托我的真正原因,不是為了什麼找到內鬼,而是為了這場考驗,他需要一個偵探為他推理。”
老管家:“是的,老爺知道出賣公司資料的是藤原直,所以他從一開始就不在考驗之內。”
“老爺要看的是藤原廣樹、藤原美月的選擇與做法,他們在知道藤原直要做什麼,選擇了阻止沒有選擇視而不見甚至推波助瀾,或者完全不知道。他們將會得到和修一少爺一樣的分紅。”
藤原廣樹、藤原美月眼中閃過驚訝,還有微微的不相信。
不相信藤原老先生會要給他們分紅,若是要給為什麼之前不給。
老管家似是知道兩人心中所想:“你們做了什麼很清楚,老爺給了你們機會。不論是因為什麼原因,機會沒有了就是沒有了。”
“生命最後老爺也給了你們機會,是你們自己一直怨恨老爺,不要將什麼都當做理所應當,老也不欠你們。”
這些話是老管家一直想說的,說完不再理會他們。
藤原美月嘲諷笑了:“考驗也是機會?”
鬆島九冷聲道:“父親的一切本就與你沒有任何關係,是你貪心沒有付出卻想要得到。”
藤原美月沉默不語,她最初不是沒有付出。可無論她如何做,叔叔的眼裡都沒有她,也從不與她有半分親人之間的親近。
永遠都是公事公辦的態度,冷漠強硬。
藤原廣樹倒是沒有那麼多不甘心,也沒有那麼多怨恨。
少了分紅他的確很肉疼,畢竟藤原公司一年的分紅非常可觀。
“哎呀呀,好疼好疼。”戲精的喊了兩聲,一點也看不出他到底哪裡疼,更是半分沒有後悔之意。
目暮警官、高木涉、千葉和伸:‘這樣的奇葩真是第一次見,沒有半點值得同情的地方。’
江戶川柯南:‘這人的戲不是一般的多。’
安室透、花藤月奈:‘危險的戲精。’
案件結束,竹之內這時拿出藤原老先生的遺囑,鬆島九股份不變,藤原修一分紅不變,除此之外兩人分彆繼承了兩處有價值的房產等。
餘下的全部由花藤月奈繼承,那是一筆數額龐大價值不菲的財產。
藤原廣樹、藤原修一沒有任何異議,哪怕是要被帶走的藤原直都沒有任何異議。
高木涉真的是有點搞不懂了,既然能夠接受又何必多此一舉做這些事情。
他不知道藤原直隻是接受了自己的失敗而已,否則不接受又能夠怎麼樣。
藤原廣樹、藤原美月事先就預料到了,哪怕有所出入與兩人而言也不重要。
至於花藤月奈和藤原老先生之間的關係,究竟是遠方親戚還是直係的,他們不在乎。
目暮警官帶著藤原直回警局,莊園後續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
老管家留毛利偵探在莊園用餐,現在已經十二點半多了,廚師之前已經準備好了餐點。
毛利小五郎剛剛昏昏沉沉醒來,聽見老管家的話來了一句:“有酒嗎?”
“有。”老管家。
江戶川柯南無力阻止,但他沒有忘記正事:“叔叔,藤原直已經被帶走了,案件結束我們也要早點回去。”
毛利小五郎從沙發上跳起來:“什麼!”
“毛利老師不愧是毛利老師,這麼快就找到凶手,將案子解決,猜出藤原老先生委托毛利老師真正用意。”安室透說的十分誠懇,目光真摯的看向毛利小五郎,實則在觀察他的表情。
他想要知道毛利小五郎究竟知不知道每次案件,都是江戶川柯南在背後解決。
若說一點不知道,安室透是不相信的。麻醉針一次沒有發覺,難道次次都沒有發覺。
何況毛利小五郎以前是警察,不可能連這點警覺都沒有。
那麼隻有一種可能,毛利小五郎知道江戶川柯南真實身份。
沒有拆穿,應該是為了在暗中更好調查,也為了保護江戶川柯南。
如此,知道江戶川柯南身份的人應該還有.....
毛利小五郎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化,“當然,安室你要好好和我多學學。”
“知道了毛利老師。”安室透已經可以確定了。
毛利小五郎轉身看了眼江戶川柯南:“我們用完午餐在回去,你不餓我都餓了。”
‘這個臭小鬼下手真的是越來越快準狠了,將他的脖子不當成脖子。’
毛利小五郎揉了揉額頭‘這個小鬼在不收斂,又要被人發現了,希望這次遇見的人以後都不會遇見,免得牽連太多麻煩也多。’
江戶川柯南不知道毛利小五郎的想法,聽到他的話鬆了口氣,覺得是他多餘擔心。
要是發現,叔叔早就發現也不會等到現在了。
藤原廣樹有些受不了,率先認輸:“修一,不要在盯著我看了,我錯了。”
乾淨利落道歉,沒有絲毫猶豫不甘心,就是沒有半分真心。
和他戲精體質一樣不走心,話到嘴邊張口就來,你想要他說什麼他都能夠說。
藤原修一自毛利小五郎說了他在藤原直動手前就知道,就一直盯著藤原廣樹,不說話就那麼麵無表情的盯著。
藤原修一冷笑了一聲,什麼也沒有說卻又像是什麼都說了。
花藤月奈端起紅茶喝了一口,掃了眼係統空間裡嗑著瓜子津津有味看戲的小一......‘她和小一究竟是誰在養老?’
歪頭看向坐到她身邊的黑皮男人,眼神詢問‘有事?’
“花藤小姐回來沒有帶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