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站在門邊的位置,他剛好能夠看見走廊的情況,也能夠看見江戶川柯南。
花藤月奈抬眸看向他,兩人視線在空中交彙又若無其事移開。
藤原廣樹:“沒有看見江戶川柯南。”
“他剛剛跑出去了,你要去找他?”藤原修一。
藤原廣樹搖搖頭:“不去,他應該沒有走遠,說不定就在門外。”
花藤月奈偏頭看了他一眼‘還真是敏銳的直覺’。
小一也有些驚訝的看向藤原廣樹‘這絕對是一個人才,江戶川柯南現在就在外麵。’
小田優子有些緊張的詢問:“毛利先生的意思是凶手故意陷害吉田?”
“沒錯。”
花藤月奈明顯感覺到小田優子在聽到毛利小五郎肯定的回答後,整個人徹底放鬆。
她之前的神經一直緊繃,情緒狀態不好不單單是因為看到命案現場害怕,更多的是擔憂。
花藤月奈看著她和井田一野交握在一起的雙手,明白她為什麼會如此。
恐怕之前一直擔心是男友井田一野做的,毛利小五郎的話讓他確定與男友無關,看來他們兩人與吉田春的關係不錯。
反倒是秋道音子看似與每個人的關係都很好,實則所有人都與她保持著距離。
“凶手事先買了一張太空卡,以記者的口吻給吉田春小姐發了一條約見麵的短信,破壞掉頂樓天台的監控器。”
“這些事情也有可能是小春自己這麼做,讓人以為她是被陷害的。”秋道音子說完又有些尷尬:“我我不是懷疑小春,隻是毛利偵探說的並沒有實質性證據,我們不能聽他一麵之詞。”
毛利小五郎並未因她的話生氣:“秋道音子小姐的懷疑是合理的,不過我已經找到了證據證明吉田春小姐是無辜的。”
“什麼證據?”秋道音子的問話顯然帶著一絲焦急。
小田優子、井田一野同時看向她,心裡有了猜測。
“凶手就是最好的證據,凶手事先在鬆島部長辦公室的方糖裡加入毒藥,之後再將裝毒藥的容器銷毀。隻要鬆島部長喝咖啡就會神不知鬼不覺死去。”毛利小五郎話音落下。
“這麼說有機會的隻有可能是優子,隻有她經常出入鬆島部長的辦公室。”秋道音子說完又表現出一副不讚同毛利小五郎推理的模樣:“毛利偵探,你的推理有問題,優子不可能是凶手。”
井田一野眼神冷厲的看向秋道音子:“毛利偵探並沒有說優子是凶手。”
秋道音子一臉焦急的想要解釋:“優子我......”
毛利小五郎打斷他的話:“秋道音子小姐我的推理還沒有說完,你不妨聽完在發表意見。”
“想要實施這一殺人計劃需要有鬆島本部長辦公室的鑰匙,在他不在的情況下投毒。其次最好的投毒時間是昨天,昨天鬆島部長沒有來公司。”毛利小五郎。
“昨天我和優子放假沒有來公司。”井田一野話落,所有人的目光幾乎都看向秋道音子。
他們兩人沒有來,吉田春不是凶手,那麼剩下的隻有秋道音子。
秋道音子搖頭否認:“不是我,我我......”
毛利小五郎問道:“秋道音子小姐你說你沒有進去過鬆島部長的辦公室,為什麼辦公室門把手上會有你的指紋呢?”
沉默片刻秋道音子開口:“我承認我去過鬆島部長的辦公室,在八點半左右。”
“鬆島部長用我以前和他交往時拍得照片威脅我,逼我做一些不想做的事情。今天早上我又收到了他發來的短信,讓我陷害小春。我不想做,於是拿起休息室的水果刀,想要和他做一個了斷。”
“他胸前的刀是我做的,我當時並不知道他已經死了。”
秋道音子說的非常真誠,然而與她同為嫌疑人的三人一句也不相信。
“你如何證明你和鬆島部長交往過?”吉田春。
秋道音子:“我沒辦法證明,那些用來威脅我的照片我都刪掉了。”
吉田春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沒有再說什麼。
秋道音子看到她的笑容,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