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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
元晉很欠地回應,自然地掀起衣服下擺。
“沒有、不是,你們誤會了。”
黃念念瞪大眸子,否認三連。
掀起的衣擺下一圈密密麻麻的小紅疙瘩。
黃念念整個人注意力撲在上麵,“還是過敏了。”
元晉這人看似壯如牛犢,實則弱不禁風。
初中時生了一場病,他吊了一周的水也不見好,後做了檢查才知道是得了鼻炎,而後又發展成過敏性鼻炎,對花粉過敏。
不止鼻炎,他皮膚也脆弱的狠,對粉塵和花粉過敏,起小紅疹子。
每次犯病乾媽都特彆焦慮頭疼,這種焦慮傳遞到了黃念念身上。
“怎麼辦?”
想到今天要在那滿是花的公園錄一天,一顆心心忍不住揪起,她閉了閉眼睛像是做了什麼重大決定,“要不,跟導演請假吧?”
元晉吸了吸鼻子,鼻音更重了,“我是紙糊的麼?這點事就請假。”
大爺實在看不下去,說:“小夥子不明白?你的girlfrind在擔心你。”
蹩腳的中文,卻帶有一絲莫名的喜感。
黃念念也才發現,他倆被一群歐洲大爺圍觀。
甚至有人打趣,“小夥子行不行啊?會不會談戀愛。”
身後傳來一陣笑聲,仔細聽,黃念念發現這群大爺居然都是用中文交流。
震驚之餘,黃念念也學起歐洲大爺的腔調,說:“元晉你不行啊。”
元晉睨了她一眼,大手拍了拍她的腦袋,“誰不行了?”
黃念念眨了眨眼,“誰不行誰知道。”
“試試?”
黃念念打了他胳膊一下,想把他腦子裡的顏色廢料趕走,“我說的是過敏性鼻炎。”
休息的差不多,黃念念和元晉兵分兩路,一前一後回到場地。
陳墨見二人無交流坐到位置上,眉毛一挑。
“怎麼了?吵架啦。”在開機前幾分鐘,陳墨見縫插針。
元晉慢條斯理地打開麥,用口型回他“你猜”。
沒吃到瓜,陳墨撅了撅嘴。
“導演一會兒我戴口罩錄,花粉過敏了。”
既然他不請假,黃念念也不強求,臨走前將自己的備用口罩塞給他。
是個淡粉色口罩。
聯想到黃念念的手機殼顏色,電光火石間,陳墨覺得自己又懂了。
他又湊近元晉小聲說:“那誰給你的吧。”
這人……
真的是。
元晉翻了個白眼,把麥暫時關上,“導演,你不當狗仔真的可惜了。”
陳墨:“……”
沒能得到肯定的答案,陳墨也不惱。
沒關係,他們來日方長,他就不信還能吃不到瓜。
因為元晉花粉過敏,又是鼻炎又是身上起紅疹子的,陳墨很人性化,壓短了在公園的錄製時長。
我有你沒有遊戲最終毫無懸念,周慕仁輸了。
知道結果後他像隻被霜打了的茄子,整個人蔫蔫的,一有機會就旁敲側擊懲罰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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