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承軒當時也就修了三間房子,也就是中間的堂屋和兩邊的臥室。連旁邊的廚房也就隻是修了一下房頂,自然是沒有管這旁邊的屋子。
現在知道大隊長將他們移到這邊,他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將這個屋子給修好。
“謝知青,他們幾個人隻是暫時住在你這裡,等牛棚那邊修好之後,就會讓他們搬回去的,你彆介意啊。”大隊長有些抱歉地說。
“大隊長,沒事的。反正那屋子我也沒有修,空著也是空著,就讓他們住幾天唄。”謝承軒話說的很是通情達理。
房子的另一個主人也沒有什麼意見,他不在乎有誰住過來,反正又不住在自己的屋子,跟他也沒有關係,所以大隊長一提,他就同意了。
大隊長的官不算很大,但縣官不如現管,他呢都是在大隊長手底下討生活,自然不會駁了他的麵子。
“就是,反正他們也不會影響到我們的生活,就讓他們住唄。”
牛棚開始修的時候,謝承軒還過去幫忙了,他給的借口是他沒有見過修房子,想要多看看。
之前修他們住的這個房子的時候,也隻是修修房頂和院子裡屋裡的雜草,但牛棚不一樣,這可是要修牆的。
多一個人乾活還不要工分,這些人自然很是高興。
謝承軒就這樣一直混在修房子的隊伍裡,生怕他們做的不好,他師公可是還要回來住的,要是這牆出現什麼問題,那可是很嚴重的。
白大夫如今還在給人看病,特彆是他治好了一個結婚好幾年都沒有懷孕的姑娘後,來找他的人更多了。
大隊這邊衛生室的人也過來找他,不過不是為了找茬,而是過來學習。
這位楊家的長輩,從小就是城裡藥鋪的藥童,他很喜歡學醫,隻是他沒有錢出束脩,隻能一直做稱藥的藥童。
後來大隊裡有了個衛生室,大家就想到了他。他也就一直在衛生室待著,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的能力,不敢隨意給人用藥。
後來是可以考赤腳醫生的行醫證的,但他認識的字不多,考試就更困難,所以也就沒有那個證。
現在他知道白大夫的醫術很好,所以就過來看看,沒想到白大夫是一點都不藏私,所以他就一直守在這邊。
白大夫有病人的時候會教他診治,而沒有病人的時候,會教他怎麼炮製藥材。
他在白大夫這裡學的很開心,還會每天給白大夫帶飯,很是恭敬,這讓知道他脾氣的小輩們都驚奇不已。
他還專門叮囑了大隊裡的人對白大夫等人恭敬一些,要不是白大夫不再收徒了,他肯定會直接跪下磕頭認師父了。
白大夫也很喜歡這個向學的老人,所以在閒暇的時候也就更多教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