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還是得感謝謝知青,如果不是你望舒肯定會遇到危險。”秦景初拿起了自己麵前的杯子,“我這個做哥哥的真是太感激你了,隻是你如今還是學生,便隻能用汽水來敬你了。”
楊明燁本來是想要買些酒帶過來喝的,但被秦望舒給阻止了,所以這就成了現在這樣。
秦望舒並不喜歡酒味,這一次請的人是謝承軒,是個學生她也不覺得他會想要喝酒。
再說楊明燁和秦景初晚上還得回學校去,喝了酒可就沒有那麼容易回去了。
“秦哥你這話就嚴重了!”謝承軒連忙說道,他覺得自己所做的事情不過隻是舉手之勞罷了,哪裡需要這樣一直道謝。
楊明燁舉起自己手裡的杯子和謝承軒碰了個杯。
“哪裡嚴重了,你這一次可以說是救了望舒的姓名,怎麼感謝都不為過的。”楊明燁現在想到當時的情況都還是會後怕不已。
“就是,謝知青,你可彆我們客氣。”秦望舒也插了一句,雖然他可以自保,但能夠不動用空間還是不用的好。
“對了謝知青,你知道那幾個人販子後來怎樣了嗎?”楊明燁然然是找了戰友詢問過這件事情,在他詢問之前,就已經有人和派出所那邊打了招呼。
“幾個人販子不止做過這一件事情,警察在他們住的地窖裡還發現了好幾個人,他們應該是好不了了。”
至於具體如何處罰,還得警察審問過之後才能知道。
這些人販子是慣犯,警察那邊的意思聽起來是要讓他們招供自己犯下的所有事情。
秦望舒不是個例,地窖裡的那幾個姑娘也不是,他們肯定做過不少這種事情,這樣罪大惡極的人,肯定是要吃槍子的。
這還是秦景初過來後第一次知道這件事是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