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楚楚噎了一下,覷著他的表情小心翼翼道:“也沒做什麼,就是去聽竹軒和心月說了會兒話。”
趙懷璟:“哦?隻是說了會兒話?”
徐楚楚抿了抿唇,索性不跟他繞彎子:“對,就說了會兒話,青蘿和紫衣可以作證。沈心月落水和我無關,您不信我也沒辦法。”
她如此乾脆倒讓趙懷璟一時不知該說什麼。二人對視片刻,徐楚楚一咬牙:“王爺若不信我,罰我就是。”
說完悄悄在自己腿上用力擰了一把,眼圈一下子就紅了。
趙懷璟頓了頓,起身過來在她麵前站定,猶豫片刻曲起手指把她眼角欲墜未墜的淚珠揩掉。
他蹙著眉頭,動作半點不溫柔,語氣也有些生硬:“本王不過隨口一問,又沒說你,何至於這樣?”
徐楚楚抬起頭看著他:“那王爺您信我嗎?”
趙懷璟何曾被人這樣逼問過,他眉頭蹙得更緊了些:“本王何時說過不信你了?”
徐楚楚心下一喜剛要開口,趙懷璟冷不丁又道:“王妃下次掐得用力點,就這麼兩滴眼淚如何能騙過本王?”
徐楚楚:“……”這人要是沒長嘴就好了。
她裝作沒聽懂趙懷璟的話,想了想伸手扯住他的衣袖:“王爺,晚膳準備好了,咱們去用膳吧?”
用晚膳時,徐楚楚幾次想開口問聽竹軒那邊說了什麼,被趙懷璟一句“食不言”給堵了回去。
她悶悶不樂地用過晚膳,也無了打探的心思,回房後徑直去了青蘿房中沐浴。
待沐浴好回房時,有了昨晚的教訓,她直接抱著被子去了外間的軟榻。
趙懷璟也剛沐浴好,他穿著白色寢衣,長發披散,因為沐浴的熱氣,眼尾略帶幾分薄紅,長身玉立抱臂靠在屏風上,慵懶地看著徐楚楚一趟趟搬來搬去。
徐楚楚收拾得差不多,一回頭就看到這幅誘人的畫麵,怔了一下後,她腦子裡快速閃過兩個字:妖孽。
她慌忙移開視線,心道真要命,難怪美人計好使,要不是她早就知道劇情和結局,恐怕真忍不住要撲上去了。
她壓下心裡的慌亂目不斜視地再次往屏風裡麵走去,不知是緊張還是怎的,竟有些同手同腳。
她尷尬極了,忍不住在心裡罵自己沒出息。
趙懷璟靠在屏風上看著,見狀輕笑一聲,在徐楚楚走到屏風旁時,不經意地伸出一腳。
徐楚楚哪料到這人會出這招,一時不察被絆了一跤,驚呼一聲往前撲去。
失去平衡時她下意識閉上眼,不料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傳來,而是跌入一個略有些硬實的懷抱中,鼻尖縈繞著淡淡的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