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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認出來了。
葉維洲到也不意外,眉眼彎彎,笑的像一隻漂亮的紅狐狸,他道:“哎呀,師妹你回來了,歡迎哦。”
夏酒麵無表情。
葉維洲繼續道:“看上去毫發無損嘛,那就太好了,要是受傷了師兄我啊,可是會非常難為的。”他一邊說著,一邊裝模作樣得拿出一條手帕,裝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夏酒:“沒有受傷,謝謝師兄關心。”
雖然自己一點都不感動就是了。
葉師兄這人,性格真是奇怪。
夏酒想:好累。
好想回自己的屋子,然後在裡麵躺個一天一夜,雖然她這幾天都是靠摸魚渡過的,但還是很想一個人獨處一會。
葉維洲還在一旁嘰嘰喳喳,看著精力充沛的模樣:“師妹這次任務可還順利?尚渝成那家夥應該沒怎麼樣吧?雖然是個兩麵三刀的女人。”
每次,就是因為這個葉維洲才不想和對方一起去做任務的,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尚渝成。
夏酒被吵得煩不勝煩,但依舊捕捉到了一點關鍵的消息:“女生?”
什麼啊?尚師兄是是是師姐嗎?
夏酒道:“完全看不出來呢?”
但是想想,心思這麼細膩,看見她冷還把披風給了自己。
!
披風!!!夏酒猛然間反應過來。
對啊,她身上這件披風還是尚師姐的誒,啊啊啊她怎麼忘了,她還要給對方還回去。
嗚嗚嗚她怎麼忘了。
現在天色也晚了,夏酒想:隻能下次見麵再還了。
葉維洲看著夏酒,還想再聊幾句,但夏酒現在隻想跑,於是她沉思一會,用手拉了拉葉維洲的衣袖,道:“沒有的,尚師姐很好。”
葉維洲暫時還沒有想到夏酒突然扯他衣袖的不對勁,繼續道:“那就好,我放心了。”
夏酒裝模作樣地看著自己的手,然後道:“啊,不好,對不起啊師兄,我剛剛想起來,我的手好像不久前摸過屍體,忘記洗手了……”
她和葉維洲也相處過一段時間,自然了解這位師兄的為人,自己要是不這樣做,對方肯定會繼續喋喋不休地聊天,要是夏酒說自己疲憊了,想要休息了,葉維洲就會不在意地擺擺手,說:“沒關係的,再聊一會兒就結束。”
這種卑鄙的手段,是夏酒思考過後,覺得最好的辦法。
果不其然,葉維洲聽見這句話,就像隻炸毛的狐狸,恨不得離夏酒八百米遠,但還是要為了所謂的麵子裝裝樣子,他道:“……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先離開了,師妹好好休息,再見了。”說著,腳底跟抹了油一樣,一溜煙就不見了,跑了一會,他突然還是覺得不得勁,於是把披風脫下來,拿在手裡。
夏酒:……
雖然知道這位師兄有潔癖,但好歹走遠一點再脫啊……
這是生怕自己看不見嗎?
***
“床!”
夏酒一下子撲倒在自己的床上,嘴裡道:“好舒服好軟,好想一輩子在上麵不要起來。”
雖然在外麵住的時間不長,但是還是格外懷念自己的大床,果然自己的床就是最好的。
季玖嵐沒有反應,隻是盯著自己臟兮兮的爪子,有點煩躁。
黑黑的。
季玖嵐想:變成小動物就是不好。
而且因為自己所變化的動物是白鼬的緣故,所以格外所以弄臟。
夏酒躺了一會,才從床上爬起來,看著季玖嵐的模樣,道:“總感覺十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