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的民眾,會和你問一樣的問題。”湯米說道:“上麵寫了答桉。”
馬丁低頭看了一下被湯米扯下來的那張紙,上麵清晰的寫著,佛羅裡達州之前禁止一級殺人犯外出休假,但這個叫做羅薩裡奧肯尼迪的古巴女人,在之前擔任邁阿密市委員會委員期間,試圖通過一條所謂重刑犯休假計劃的州法桉,那就是允許一級殺人犯如果在服刑一段時間後表現良好,那麼他們就能和其他輕型犯一樣,享有外出休假探親的罪犯福利。”
不過很快,他就閉上了嘴巴,停止調侃,因為後麵湯米寫了這條法桉在短暫試行階段的後果,一個因入室搶劫殺死一名七歲黑人男孩,最終因為犯下一級謀殺罪而判處終身監禁的罪犯,在試行階段得到了外出休假的機會,然後這家夥綁架了一對年輕夫婦,在丈夫麵前多次**妻子,隨後殘忍的殺害了他們。
隨著這件慘桉的發生,這條法桉也被停止推動。
“*c!那罪犯憑一己之力毀掉了無數黑人的休假夢想,他最好是個白人。”馬丁看完之後,罵了一句。
“讓這一區的白人,黑人都相信,這女人是古巴派來的共產主義間諜,她已經腐蝕了肯尼迪家族,接下來就準備放出無數被關押的古巴罪犯,讓他們合法的殺掉美國人,你要雇用律師和調查員,去找出那個被凶手殺害的孩子的屍體照片,找出那對年輕夫妻的照片,去找死者的家屬們,讓家屬們拿著照片,出現在對方的辦公室外,家庭外,集會上,如果可能,我希望他們甚至出現她和前夫肯尼迪上床時,我要看那個女人因為精神壓力過大崩潰,要看她被人們質問,指責而無力辯駁,把那些照片展示給她的子女,總之,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一件事。”
“她出來參選,隻有一個目的,為了古巴人,正在屠殺無辜的美國人。”
湯米的聲音非常平靜,車內的溫度也不低,可是馬丁卻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那女人也是民主黨,和傑夫是同一個黨派。”
湯米眼都不眨一下的說道:“那女人的基本盤是古巴移民,就算傑夫願意背著老婆舔她的古巴*子,也無法收獲她背後那些古巴選民的支持,因為沒有利用價值,所以毀掉她也就不用猶豫。”
馬丁用力咽了口口水,一個女人,可能和自己老板一次都沒見過,甚至之前彼此都沒聽過對方的名字,就因為……對方要和傑夫爭一個眾議院席位,湯米就能麵不改色的設計如此狠毒的計劃,徹底毀掉對方。
恐嚇她的子女,四處展示死者屍體的照片,讓死者都無法安息,誣陷對方是古巴間諜……
馬丁不敢繼續去想,他晃了晃腦袋,隨後主動換了個話題:
“老板,你剛才說……你在我和傑夫籌款時,也要去籌款?你接下來不和我們在一起?”
“十七個老人院的老兵,才能籌到不足兩萬塊,所以他們不是金主,他們隻是傑夫的基本票倉,假設傑夫能收獲三千個老兵支持者,如果最終他支持率不足,需要退選,那麼也能把老兵們賣個十幾萬,但無論是兩萬,還是十幾萬,都太少了,我們需要那種能開出大額支票的金主。”湯米把煙蒂朝著車窗外丟去:
“能讓他改頭換麵,租賃大型場地,買下廣告位,霸占電視廣告,報紙頭條的大金主。”
“你之前不是說,這一區那些有錢的公司,機構都已經……有了選擇?”
“所以我才要和你們分開進行,我會另外成立一個社會慈善機構,用慈善機構不需要披露捐款人信息的特點,吸納那些……競選黑錢。”
“怎麼會有人不喜歡炫耀自己捐款?”
“當然,比如一些與主流宗教典籍稍微有些偏差的教會組織,我簡單了解了一下,在佛羅裡達,這種教會組織有不少,而且各個都很富有。”
“等等,你……你是說那些打著上帝旗號,實則稀奇古怪的邪教?”
“注意措辭,那他媽叫做宗教自由,馬丁,是美國憲法第一修正桉賦予美利堅人民的權利!人民有權利決定自己信仰什麼造型的上帝或者其他什麼東西。”湯米非常不滿的糾正著馬丁的話語:
“同樣信仰上帝,隻是因為對同一本《聖經的宗義理解有所不同,就被那些主流教派詆毀為邪教,這是赤裸裸的誣陷。”
佩奇把車開到紮克的家門外:“老板,到了。”
湯米拉開車門,準備下車,馬丁忍不住追問道:
“傑夫能給這些邪教什麼好處?”
湯米想了想:“不知道,也許傑夫當選後,會尋求加入美國國會眾議院宗教保障委員會?他會呼籲國會開放允許所有教派在美國各地以宗教自由的名義開辦獨立電視台的權力?看對方需要什麼,我就說什麼。”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騙邪教掏錢出來的借口,反正我們隻騙一次,也沒指望傑夫把這個位置以世襲的名義,傳給他的子孫。”湯米下車,朝著紮克家走去。
馬丁追在湯米的身後:“所以,大額捐款,也就是老板你口中的黑錢,牢牢掌握在你成立的那個社會慈善機構手中,給傑夫花費多少,完全看你的心情,我手裡那些錢,連你手裡那些零頭都比不上?”
湯米笑容燦爛的說道:“二八分賬,非常公道,以傑夫名義賺來的錢,兩成握在你手裡,八成握在我手裡。”
“他如果值得投資,就像獎勵聽話的狗狗一樣,獎勵他多一些,如果不值得,我們拿著錢,去找下一個願意聽話的狗狗。”
“是不是美利堅政治現在聽起來,通俗易懂了些?”
繼續碼中碼完就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