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丁聽到那邊傳來的電話忙音,看看兩個手下,聳聳肩:“吉娜氣得直接掛斷了電話,佩奇當年就用這種類似的招數騙我做了老板的保鏢,我現在明白這種感覺有多爽了。”
“所以,我們還要繼續工作?”兩個手下看向馬丁。
馬丁露出個敷衍的笑容:“當然,我們還有機會賺更多的錢,為什麼不呢?我們必須要讓傑夫繼續做我們認為正確的事。”
“如果老板你的威脅……不,我是說你的挽留對傑夫沒有作用,他堅持退選呢?”
“在我老板派出佩奇宰了我之前,我會讓那些憤怒的老兵宰了他。”馬丁深吸一口氣,不爽的朝下屬說道,隨後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慢慢開口:
“yeah,我現在總算明白為什麼美利堅總會有各種政客稀奇古怪的死亡事件了,因為他們不肯聽老板的話,不肯做正確的事。”
一個大學實習生理所當然的開口,用故作幽默的語調說道:“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你知道磨坊主是什麼意思嗎?”馬丁瞪著一雙大眼睛,開口問道。
對方茫然的搖搖頭。
馬丁露出個恍然的微笑:“我現在明白了,為什麼我是磨坊主。”
……
斯蒂芬從酒店的遊泳池內探出頭,用雙手捋了一下濕漉漉的頭發,沿著爬梯走上來,接過泳池旁的泳裝女郎遞來的一杯蜂蜜酒,任由女郎用毛巾幫他擦拭身上的水漬,自己則坐在泳池邊,看向仍然在池內遊泳的湯米:
“我聽吉姆說起,keybank那邊有記者正在調查它的運作方式,你確定不會出問題嗎?”
湯米沒有回應他,堅持遊完了兩個來回,才從泳池內爬出來:“是我安排的,讓你身後那些股東們放輕鬆,讓他們放心,我隻會讓記者調查出我希望他們能調查出的結果,這對我們有好處。”
“就這麼一件正事,不,還有一件。”斯蒂芬笑了起來,喝了口酒,對湯米說道。
“我猜,比爾是不是要來邁阿密幫那個古巴女人站台造勢?而你和你父親,作為民主黨人在國會的大金主,也要來考察一下那女人值得你們捐多少,順便幫比爾在佛羅裡達民主黨總部這邊炫耀一下肌肉?畢竟也許這裡的議員們可以不買比爾的帳,但必須要買賓恩家族這個老牌民主黨支持者的帳。”湯米一副我早就知道的表情,淡然的說道。
斯蒂芬驚
訝的看向湯米:“你怎麼知道比爾會來邁阿密?”
“報紙上寫了,總統布什下周要來邁阿密幫共和黨那個候選的古巴女人站台,比爾正努力整合民主黨內的派係,為衝擊下一任總統做準備工作,這種場合怎麼可能錯過。”湯米嫌疑的看向斯蒂芬:“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保持每天看報和看新聞的好習慣。”
斯蒂芬把酒杯裡的蜂蜜酒喝乾,示意女郎又幫自己續了一杯,這才繼續對湯米解釋道:“事先說明,我不在乎誰進入眾議院,你選的傻瓜傑夫,本地黨人更看好的古巴女人,無所謂,但那女人的前夫來自肯尼迪家族,你知道我老子皮特在肯尼迪總統和約翰遜總統任職期間,擔任過助理衛生部長,所以我要去比爾幫那女人舉行的募捐酒會上坐坐,開一張支票。”
湯米和他碰了一下酒杯:“我唯一的建議是,比爾的酒會,最好在黨內初選結束之後再考慮舉行,那個古巴女人完了,她就算離婚之後仍然堅持頂著前夫肯尼迪的姓氏也救不了她,我說的。”
“我會說的,ok,回到正事吧,我們什麼時候去教會募捐?我第一次對宗教產生如此濃厚的興致。”斯蒂芬聊完了正事,對湯米熱絡的問道。
湯米披著浴巾,抹了下臉上的水漬:“那些女信徒比起好萊塢的姑娘們差遠了,就隻有一副漂亮皮囊,皮囊內空空蕩蕩,你不會喜歡的,所以,除了我這一組的素材,賈森和鳳凰社那家夥的素材也都沒什麼能用的?”
“照常製作,我和特納先生聊了一下大概情況,他覺得問題不大,他如果覺得沒問題,我就更沒有問題,反正是他的電視台播出。”斯蒂芬說道:
“他覺得你們搞出來的噱頭比劇本更精彩,隻需要刪減一些過於敏感引起爭議的畫麵,應該沒問題,他經營三個電視網絡,在cc的人脈關係應該非常深厚,如果澳大利亞人的福克斯電視網都能播出《美國最強通緝犯這種節目,那為什麼特納網絡不能播出更勵誌的《飛黃騰達。”
“比如賈森和蘇西,在自己白手起家創業的同時,還不忘為非法移民提供培訓,尋找工作機會,這展現了美國人的樂於助人。”
“比如貝爾特那個傻*,他的溫室種植培訓生意,讓生活在苦寒之地華盛頓州的農民們,在寒冷的季節也能種出想要的植物,讓華盛頓州的民眾在四季都能品嘗想要品嘗的蔬菜,或者其他植物。”
“唯一有問題的是你這一組,特納先生和我都覺得幫一個傻瓜競選眾議院席位,這個噱頭比前兩個更大,但哥們,你他媽太嚇人了,前麵鴿子,老兵,街坊那些無所謂,都可以,但邪教教會舍身布道這一段沒辦法播出來,你募集了多少捐款,甚至留下一部分在基金會這些不重要……”
“等選舉結束,補拍個劇情,把教會的捐款換成個能見人的捐款人?”湯米歎了口氣:“如果你肯幫我三天後去猶太人街區參加集會,我就答應配合你們的劇本補拍。”
斯蒂芬認真的對湯米說道:“很好,劇情是這樣的,你為傑夫募捐,去當牛郎賣身給肥婆,然後那些肥婆捐了一大筆錢,我可以親自幫你挑選那些肥婆的演員,你相信我,湯米,我們是好兄弟,我保證每一個挑出來的,都絕對夠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