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西卡因為古巴人在她開車時惡意攔截,導致她不小心撞上路邊建築受傷,接下來的選舉活動中,就可以堂而皇之坐在輪椅上,享受傑夫推她出行的待遇。
但那些明天開始找傑夫一家麻煩的古巴非法移民都是他馬丁安排策劃的,交通事故也不會讓傑西卡真的受傷,無非是持續給傑夫增加活躍度,讓大家繼續關注傑夫的遭遇和競選過程,以及順便惡心一下本區的古巴人。
聽到馬丁的疑問,湯米抿了一口檸檬水:“明天是共和黨的黨內初選,他們沒有民主黨這麼混亂,初選冒出七個候選人,他們的初選隻有四個人,但後三個都隻是想驗證一下自己在本區的號召力,完全沒有真正競選的打算,伊利亞那萊蒂在之前的模擬黨內投票中,得票數高達83%,剩下三個加在一起才17%,那三個家夥就是陪跑而已。”
“你針對那個共和黨的古巴裔女人做了安排?”馬丁皺皺眉:“找她的麻煩?”
“一些不值一提的小伎倆。”湯米閉上眼,手裡捧著檸檬水,似乎
思緒飄去了其他地方,聲音聽起來有些心不在焉:
“今晚傑夫憑借民主黨的黨內初選異軍突起,今晚輾轉難眠的不是羅薩裡奧,而是共和黨這位古巴裔女性候選人,伊利亞那萊蒂。”
“83%的得票率,我不覺得有什麼能讓她不舒服。”馬丁學著湯米平時思考時的模樣想了好一會兒,也想不到為什麼共和黨的古巴女人會輾轉難眠,因為正常情況下,羅薩裡奧如果初選失敗,本區古巴裔選民就隻有她一個選擇,不用再擔心羅薩裡奧和她打擂台,分走古巴裔選民的選票。
“她現在應該意識到,我送給她的那對猶太老夫妻,會讓她非常不舒服。”湯米含著一口檸檬水好一會,等咽下去之後,才語速緩慢的說道:
“她應該已經看到了傑夫和其他民主黨候選人的表現,隻要不是視力出現了嚴重問題,就該明白之前那個傻乎乎把帕克夫婦交給她的傑夫很可能才是她的真正對手,可惜已經太遲了,如今擺在她麵前的,似乎像是一道選擇題。”
“那就是她要不要與羅薩裡奧這個民主黨的古巴裔女人合作,確保能得到所有古巴裔選民的支持,如果她擔心自己如今的票數不夠高,選擇與羅薩裡奧合作,羅薩裡奧答應的條件一定是讓伊利亞那萊蒂或者她丈夫壓下猶太老夫婦找她麻煩這件事,你猜猶太老夫婦如果知道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如果她沒有與羅薩裡奧合作呢?她繼續為帕克夫婦主持公道,不就可以避免這個問題?”馬丁問道。
湯米語氣肯定的說道:“如果她繼續主持公道,那麼傑夫就會在接下來的每次的公開集會中感謝她大義滅親,不偏袒古巴裔同胞,傑夫會在集會上一邊繼續罵古巴偷渡者,一邊稱讚她這個古巴裔是值得尊敬的對手,是真正的美國人。”
“讓支持羅薩裡奧的古巴選民有機會去找她的麻煩,分化她的選票,這樣做的好處就是她隻要礙於古巴選民的選票壓力想要稍稍收回之前的態度,就會被我們死死咬住,把她的傷口慢慢擴大,彆忘了,她還是一間私立學校的老板,從她的學校找一群討厭古巴人的孩子家長,讓他們帶著孩子出席她的各種集會,讓孩子用天真的語氣問她種族問題,刺激她,直到她擔心她自己手中的古巴裔票倉不足以大勝傑夫,自然就會考慮一些之前不想去考慮的利益合作。”